“嗯。”
不知为什么,即便答应了领证,两人的气氛还是有点古怪,甚至自那一次初夜后他们都没有再做过。除此以外还发生的变化,包括容昳不再主动找他聊天、偶尔的亲近会遭到他的躲闪回避。
“……”
面上不动声色,但已经把叫做‘梁施’的小人扎了无数针了。
他就不该带容昳过去的!
随后是漫长的考试周,容昳便以‘需要复习,没时间联系,彼此先冷静一段时间吧’为由拒绝了他约会的请求。
梁近微听见这句就害怕——同样的事情他不想再经历一次了。
大一的课程不多,因此考试周持续的时间也不长。梁近微试图代入容昳的视角想想他生气的点在哪里,得出的结论是,或许对方觉得‘先爱上的人总是输’,觉得自己不够爱他、这份感情不对等。
可并不是这样——因为他也是有感觉的。
或许有必要把所有的事情经过给他捋一遍?
想了想,梁近微打开了微信。
-“宝宝,在吗?”
-“怎么做你会消气呢。”
容昳:
-“我没有生气。”
梁近微:
-“对,你没有。”
-“你只是又想和我分手了,不对,是离婚?”
那边不说了。
梁近微脸色发白,继续道:
-是不是
容昳:
-嗯
梁近微继续道:
-但我还是要和你解释清楚,并没有什么‘纠缠不清’,那时候我年纪太小了还不确定自己的取向,所以对你有感觉之后很慌张
-我也想确认,是不是对女孩子也会有感觉,所以矫枉过正了
-但接触后发现没有,只对你有。
容昳:
-……
梁近微:
-而且真的什么都没干,手都没牵过。
-因为的的确确没有任何感觉
想了想他继续坦白:
-婚后就更没有什么了,你看见的绯闻基本上是拿来挡枪的。
容昳:
-……
-为什么都找你不找别人?
梁近微一凝:
-嗯?
容昳:
-因为你没有砸钱把这种蹭你的人黑回去?
梁近微回:
-可能
-以后不会有了,再有的话我保证那种人光速糊的翻不了身
-好吗?
-宝宝你回我。
一连半个月没有再讲话——
直到期末周结束了,梁近微小心翼翼地给容昳打了个电话。
“宝宝。”
“嗯。”
“你在哪里?”
“在家。”容昳瓮声瓮气地说:“感冒了,sorry,喉咙痛不聊了。”
电话突然挂断。
梁近微等不下去了,直接找上门——那次以后已经一个月半冷不热的样子,他怕又要被分手了。
容昳感冒,搬家后请的佣人张叔便尝试着各种各样的方法给他治疗,吃完药,梁近微喂他吃水果,张叔又上楼给他弄了一盆热水,里面撒了姜丝儿,站在楼上叫容昳去泡脚。
“小容?”
张叔在楼上说:“来,用热水泡脚,出点汗,烧褪得快。”
梁近微把最后一块儿猕猴桃喂给他,容昳吃完,回眸看了一下小盘子,里头只剩汁儿了,又看一眼梁近微,那人低头整理餐具,没看自己,只好一个人上楼。
梁近微端着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