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足有五秒钟,陈姣姣整个人都是懵的。
她唯一能感觉到的就是嘴里甜滋滋的味道。
丁沐白他好会……吻。
陈姣姣骨头都酥了。
她以前坚定地相信自己是个好女人,绝对不会背叛家里的相公们,更加坚定地相信,她喜欢的就是相公们那样含蓄、稳重的男子。
像丁沐白这种有情趣会撩拨的男子,根本撼动不了她丝毫,毕竟她是个正经女人。
可是……现在……这算什么?
陈姣姣终于找回自己的理智,一把将丁沐白推开,因为她慌乱中没有控制好力道,竟将丁沐白一下推翻,头‘咚’的一声撞到了床柱。
“你你你……干什么?”陈姣姣都结巴了,悄悄红了脸。
丁沐白被撞得眼冒金星,捂着头躺了很久都没动。
陈姣姣上前查看他的伤势,手伸到他面前时,却又突然停了下来。因为刚才那个吻一直在陈姣姣的脑海里萦绕。她现在根本就无法做到,平心静气地触碰丁沐白。
“你没事吧?”陈姣姣收回手站直了,干巴巴地问。
丁沐白捂着头,长发有些许的凌乱。因为疼痛,他的眼眶湿漉漉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漆黑的瞳仁逐渐清明,随后,他便用那双大眼睛死死地瞪着陈姣姣。
瞪的陈姣姣都心虚了。
“是你先乱来的。”陈姣姣还觉得委屈呢,自己可是正经人,是有家室的人,他怎么能上来就亲我了,这我……我可不乐意。
“你是不是嫌我脏?”丁沐白蜷在被子里,半张脸埋在臂弯里,难言的悲伤从他的眼眸里流淌而出。
陈姣姣看到他,轻轻地眨了眨大睁着的双眼,大颗大颗的眼泪从他眼里掉了出来。
他这般悲痛,陈姣姣分明觉得自己没做错什么,却一句嘴都不敢犟了。
“没有的事,我不嫌弃你。”陈姣姣确实没有嫌弃过他,她没事嫌弃他干嘛?
“那你是看不上我?”丁沐白哭着问。
陈姣姣:“我怎么会看不上你,你长得这么好看……我他妈在说什么……不是,咱俩只是乡亲,乡亲能……能亲……亲……,不能吧,我有相公,我是正经人,你不要对我这样。”
这段话说得太费劲了,陈姣姣差点咬到舌头。
“乡亲?哈哈哈,你太搞笑了,这男女之间的事,越是关系不正当,越刺激,难道你不觉得吗?”丁沐白柔弱无骨地从床上坐了起来,勾人的舔了舔嘴角,细白的手指,将身上的丧服拉到了肩膀下面。
大片的雪色肌肤露了出来,雪色上的那一粒粉色果实,娇艳欲滴,引人垂涎。
这这这……陈姣姣被逼得连连后退。
他到底在干什么,他还穿着丧服呢?明明是如此离谱、悖德的事,陈姣姣却心绪大乱,呼吸不稳。她受了这么多年的教育,以为自己早就是一个道德品质高尚的人,就算不是柳下惠,也不能是猪八戒。
但是当面对真正的美色时,她才发现数理化拯救不了她,思想政治这时候也跑没影了。她唯一比猪八戒好一点的就是,她还能控制住自己,不往上扑。
“我我……走了,”陈姣姣紧张得直冒汗,眼睛不敢再往丁沐白身上看。脚步踉跄地跑出了丁沐白的房间。
丁沐白看着她离去的背影,觉得十分有趣,明朗地笑了笑。
就在他刚要把衣服拉起来,陈姣姣突然又跑回来了。
丁沐白:“怎么?后悔了?”
陈姣姣把手一摊:“给钱,今天的工钱你还没给呢,我回家没法交代。”
丁沐白剜了她一眼,发现她脸都红到脖子下面了,又觉得特别有意思,他把银子拿给陈姣姣的时候,故意放柔嗓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