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语问她:“你脸红什么?”
陈姣姣真受不了他这么说话,就像有东西在拨弄她的耳膜,听得她浑身酥酥麻麻的痒。
“我热,这天太热了。”陈姣姣边说边走,溜得比什么都快。
回到家时,天色尚早。
陈姣姣莫名的有些做贼心虚,她一踏进院门,就想往屋里躲。
可是令她没想到的是,于景行他们竟守在她的房间门口等着她。
陈姣姣从未这么心虚过,她脚底发虚,额头上不停地往外冒着冷汗。她现在就感觉自己是刚从外面鬼混回来的渣女,心里七上八下的,不知道该怎么应付家里的男人们。
万一他们知道了丁沐白亲自己的事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说到底他们也只是我名义上的相公……
名义上的相公也是相公……
可我也不是自愿的,是丁沐白他主动的,我一点都不想。
陈姣姣脑海里天人交战,一会觉得自己没有错,一会又觉得自己有错,这么来回煎熬着,比干活都累。
“今天回来这么早?”于景行穿着白衫,气质温润如玉,第一个开口问陈姣姣。
“……嗯,”陈姣姣怕说多错多,表情僵硬地点头应了一声。
“家主,葬礼顺利吗?”苏郁往前凑了一点,好奇地问陈姣姣。
“顺利……不太顺利,就……出了一点小状况。
”陈姣姣紧张得语无伦次。
“什么状况?”何慕一下挤到最前面,眼睛睁得圆溜溜的,问陈姣姣。
陈姣姣:“丁家村的村民不让棺木进村,我帮着把棺木从小道上给他们家搬回去了。”
“那他们有没有给你加工钱?”何慕又问。
“没有,我忘了提这事。”陈姣姣把一两银子从口袋里掏出来,举到苏郁面前:“这是今天的工钱,苏郁你收起来吧。”
看他们不再问什么,陈姣姣刚松了一口气,以为自己逃过一劫,就听见于景行问她。
“家主,你在紧张什么?是不是跟丁沐白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没有没有没有,绝对没有。”说完这句话的时候,陈姣姣突然想起有一种说法,是说一个人如果连续否认一件事,那么他心里一定有鬼。
她现在不就是心里有鬼吗?
这都是什么事呀,没想到她陈姣姣这么品行端正的人,也会遇到这种事。
“没有你紧张什么?你到底做了什么对不起我们的事?”于景行一步一步地往陈姣姣面前走,他每一步都走得很慢,对心虚的陈姣姣来说就是一种酷刑。
就在她绷不住想要坦白的时候,沈逸突然从院门外走了进来,一边走还一边说。
“我知道她在紧张什么。”
“什么?”陈姣姣茫然地转身,还以为他看见自己跟丁沐白之间发生的事了。
可沈逸接下来的话却是:“她又跟于笙见面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