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黏黏糊糊的性子,但这绝对不是那家伙在之前不告诉自己姓名的理由。
木木野快气死了,头扭在一旁,不想理对方。
他直白的性格实在太好懂了,几乎是一瞬间琴酒就判断出对方恼怒的点在哪。
无非就是自己的隐瞒,而谎言不仅是在上下级关系中,在恋爱中也绝对算得上是大忌。
银白色长发的男人哪怕是第一次谈恋爱,凭着智慧的头脑也能做到举一反三。
“抱歉,之前不告诉你确实是我的错,我还有些顾虑。”琴酒老老实实地承认自己的错误。
小废物一向是蹬鼻子上脸的性子,一听对方道歉他就顺杆往上爬,“顾虑?你的顾虑该不会是担心我这个普通人会坏了你的好事吧,总是这样不顾我的意愿,那我们以后还怎么相处?!”
他这句话完全是在恋爱之中,被惹毛的另一半开始无理取闹的典型,而且把作精的那一面发挥到了极致。
木木野做任务心里有杆秤,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又用各种方式一点点摸清大反派的容忍点,以免真的玩脱了。
他每说一句话都用偷偷去观察对方脸上的神情,尽管反派的基本素养就是喜怒不形于色,不会随随便便地让一个家伙都能观测出自己的想法,但小废物就是能有摸清别人反应的敏锐直觉。
就像这一刻的琴酒,在听见木木野如此随性娇气地断定他们的未来时,真的又好气又好笑。
这绝对是他毕生遭受过最大的冤枉了。
“你知道的,我从来都不是一个好人,在的组织也确实是做着见不得光的交易。”琴酒强忍着想把小废物扔在床上狠狠教训的冲动,耐心跟他解释,“所以,这样的你从哪得知我的姓名就有待考究了。”
“但是,现在你一直都在我的身边。无论怎样我都会拼命地护住你,我以手中的枪起誓,贯彻毕生。”
情话贵精不贵多,这家伙每一次的话都能让木木野脸皮滚烫、心跳加速。
冷淡的语气配上那高傲漠然的神情,混血美人高贵冷艳地跟你说情话,得是多无情无欲的人才没有感觉啊。
反正木木野做不到不为所动。
青年害羞的样子特别诱人,雪白的脸蛋染上蔓红的霞,就连眼皮都羞成了薄粉的颜色。
琴酒真是太喜欢木木野的这种姿态了,呈现在他面前就像是一朵半开半拢的花苞,自己甚至可以作恶多端地探进花心,去尝试着撕扯花蕊。
“要好好记住我、也就是你未来丈夫的名字,明白吗?”他用平淡的语气,像是对下属说话的样子命令道。
木木野本来想抓着对方的衣领,情趣般挑逗说“当然明白”。
可惜琴酒对小废物的记性信任度为零,又或者是他本来就另有想法。
总之,他用特别的方法让木木野将“黑泽阵”这个名字记得清清楚楚,几乎是深深地镌刻进DNA里,至死都不会忘记。
当烟草的味道从对方的唇里渡到自己口中时,小废物被他给刺激麻了。
他手都是微颤的,但是对方只凭借单手就将他两只手给拢在一起放在胸前,根本挣脱不开。
至于其他的、更加难以宣之于口的方式木木野不愿意再深想,至今回忆起某些羞耻的片段,连灵魂都是战栗的。
那件事简单地过了有两三天,木木野几乎都快要忘干净的时候。他迷迷糊糊地从床上爬起来,正好撞见了风尘仆仆、披星戴月从外面赶回来的琴酒。
他穿着常年不变的一袭黑色风衣,外面带来的夜间霜露涌来一阵冷寒。
木木野都察觉到凉风灌进自己的衣服里,吹得皮肤上都泛起了细密的鸡皮疙瘩。
男人见了都停顿了两三秒,尤其是看见小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