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这件事儿就会这么过去,可是这第二天官府的人就敲响了罗桑家的门。带头的捕快问是不是有一个叫花蕊的姑娘在他们家暂住。
罗素看他们来者不善,好脾气的说道,“不知官爷找阿蕊姑娘何事?”
“你让开,让开,我们找她去府衙一问,”那个捕快不耐烦的推开了她。
花蕊听到了动静从里屋走出,捕快看着她聘聘婷婷,温温柔柔的样子,也不禁怀疑起来,会不会是自己抓错人了,一个小姑娘怎么可能把人打死了呢?
“捕快大哥,不知道你们找小女有什么事情?”花蕊很有礼貌,心里也在猜测着,如果是因为昨天她打了赖三的事儿,那她承认也就是了,不过她不会因此而道歉。
“赖三死了,是他婆娘报的案,你跟我们走一趟吧,”捕快收起了气焰,看着她是一个乖巧的小姑娘,也就没有多加为难,客客气气的让她跟他们走。
花蕊和罗家人脸色都是一变,花蕊昨天是打的狠了些,但却并没有击中要害,怎么可能会死呢?
“你说他死了?”花蕊不可置信的又问了一次,虽然她觉得赖三不是什么好东西,这种人死了也是活该,但罪名落在她的头上,她就解释不清楚了。
“有什么事儿去县衙说吧,”捕快显然是有些不耐烦了,他催促着,身后的两名衙役将花蕊押了出去。
罗素不放心她一个姑娘家去,而且他也算是一个目击证人,便改变了今天去打鱼的计划,跟着她一起去了县衙。
发生了如此恶劣的杀人事件,村长自然也是到了场的。他向县老爷介绍着他们村里的这些人。原告自然是赖三的妻子,她的脸上还有不少的淤青,是昨天赖三打的,可是此时,她却哭天喊地的说自己的丈夫是被打死的,要杀人者杀人偿命。
花蕊真是没想到,昨天的受害者今天就变成了一条毒蛇,口口声声的指认着她,说她多管闲事,害自己丈夫的性命。
罗素小声地在她耳边说道,“看到了吗?这就是你救人的代价,人家不仅不念你一点好,反而就因为你多管别人的家事,反倒让你成了凶手。”
花蕊撇了他一眼,她知道他什么意思,不过就是在嘲笑自己,帮助了别人反而落了一身腥,她说,“如果还有下次,我还是会救的,这世上的人不是都像他的妻子一样不懂感恩,大多数人都是心善的。”
“肃静,”县老爷拍了惊堂木,阻止了妇人的絮絮叨叨,他看着这个被捕快带来的姗姗来迟的小娘子,摸了摸自己的山羊胡须,“被告,你叫什么名字?”
“在下花蕊,是罗桑家的远房亲戚,”在来之前,罗桑要她这么说,因为来历不明的人最是可疑,他不希望在这件事上让她为难。
“你见过原告吗?”他指了指地上那个哭泣的妇人。
“昨日,我和大家都听到赖三打自己的妻子,叫骂声穿透了整个院子。而我实在看不下去了,一个大男人整日游手好闲,不务正业,却有本事欺负一个女流之辈,所以我就去了他的院子打了赖三,他的妻子也在旁边看着,一声不吭的,”华为将整件事阐述了一遍,她没什么好掩饰的,因为她并没有做错什么。
“所以你是承认你殴打致死了赖三,”县太爷又问了一句。
“难道我刚才说的不够清楚吗?我说了我打了他,但没有打死他,”花蕊又接着说道,“而且我离开的时候,他还是活着的。”
“来人,将尸体带上来,让仵作来验验,看看是这个妇人说了谎,还是这个小娘子说了谎,”县老爷命令道。
尸体被抬了上来,仵作在一旁检验,片刻过后仵作说道,“这人身上只有被打伤的痕迹,却是殴打至死无疑。”
花蕊没想到他能这么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你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