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西门庆和他的管家抓走后,武坤将两人分别关押在了县衙大牢中。
当天,就提审了西门庆。
武坤在审问房内,摆上了一桌酒菜,但是只准备一人的碗筷。
然后将西门庆绑在酒桌对面,从头到脚都无法动弹。
武坤坐在桌前,倒上了满满的一碗酒,喝了一大口。
“啊,不错,好酒。”
然后又接着吃了几口羊肉。
接着自顾自的吃喝起来,不管不顾西门庆。
西门庆看着武坤这欠打的模样,忍不住自己率先开口了。
“武坤,你若要审问我,就赶紧审问,不要把大爷绑在这里,大爷想要方便。”
武坤笑笑道:
“本官什么时候说了要审问你,本官是怕你一个人关着太无聊了,所以让你来看着本官吃肉喝酒。
不过你若是有什么要认罪,本官倒是可以听听。”
西门庆不屑的回道:
“认罪?哼,我告诉你武坤,你关不了我多久。
很快就会有上面的公文,让你放了我。
而且你也不敢拿我怎样,若是我出去的时候,身上有任何的伤,那你就是徇私枉法,正好有借口免你的职。”
武坤依然在自顾的吃肉喝酒,嘲讽道:
“西门庆,你以为我除了打你以外,就没有别的方法治你吗?
本官有一万种方法折磨你,叫你生不如死,喊爷爷求饶。”
西门庆眼神中闪现一丝慌乱,但是嘴上强硬。
“有什么方法你尽管使来,爷爷看你敢不敢。”
武坤看了两个差役一眼。
“去,脱了他的鞋,一人扣他的腋窝,一人扣他的脚底板,看他有多硬。”
两个差役立刻过去,脱掉了西门庆的鞋,按着武坤的意思,扣起来。
西门庆无法动弹,只能任由两人扣,嘴唇紧闭,一声不发。
扣了一会儿,西门庆已经憋得满脸通红,脖子都粗了两圈,终于忍不住,开嘴大喊:
“啊,哈哈,快住手。
你这两个狗奴才,快给我住手。
啊,哈哈!”
武坤看着西门庆的样子,低头偷笑了起来。
“唉,这才第一个方法,你就受不了,心疼你三秒。
一,二,三,停!”
两个差役听令停了下来。
西门庆如释重负,长长的吐了一口气。
武坤这时又笑笑说道:
“再次心疼你三秒。
三,二,一,开始扣。”
两个差役得令后又扣了起来。
西门庆刚刚喘了口气,立马又哈哈大叫,似哭似笑。
持续了很久后,武坤又叫停了。
“怎么样,西门庆,有没有什么罪要认的?花子虚的毒是不是你下的?”
西门庆缓了两口气,朝武坤吐了一口痰。
“呸,武坤,我只承认我确实踢了花子虚一脚,但是并不致死。
而毒死他,那不可能是我西门庆干的。”
武坤见他敢对自己吐痰,当即命令道:
“你们去,给我朝他的脸吐痰,我要他满脸全部都敷满痰。”
两个差役得令后,一脸坏笑,开始一口一口的浓痰,吐在西门庆的脸上,吐得西门庆的眼睛、鼻孔和嘴巴全是浓痰敷着,就连耳朵孔里,都有一坨,场面简直恶心之极。
西门庆闻着自己脸上的这股腥味极重的恶臭,干呕不断,连内脏都想吐出来了。
武坤看着西门庆的模样,捂着鼻子,问道:
“怎么样,西门庆,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