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走私盐,干的违法的途径。
管家,你这条消息非常有价值。
你们两个给我听着,这几天,好吃好喝招待管家,至于西门庆,每天给他两个馒头,一块狗啃过的骨头就行了。”
说完后,武坤就离开了大牢,和知县两人,一起去吊唁花子虚。
进入花府后,只见府中到处挂满了白布,白灯笼,一个个下人正在忙碌的招待着来客。
花子虚竟然没有一个亲人,只有李瓶儿独自一人,身披麻衣,跪在灵堂的一侧,
灵堂设置在了花府大堂之中,一口长有九尺的乌黑雕花楠木棺材,棺材前摆放了香烛贡品,还有一个铜盆。
一群江湖术士,正在操持着法事。
武坤与知县两人到后,花府的管家立刻迎接了上来。
言语沉重,作揖躬身道:
“两位大人,多谢前来吊唁,请。”
在管家的指引下,武坤和知县走了进去,拿了三炷香,分别给插在香烛案上。
然后在棺材旁观摩了一会儿,李瓶儿朝两人鞠躬,亲人致谢来客。
知县则是程序性的对李瓶儿安慰道:
“花夫人,斯人已逝,生人节哀。”
武坤与李瓶儿隐蔽的对视了一眼,也是安慰道:
“人死不能复生,夫人节哀。”
李瓶儿轻轻的朝两人点点头,并未说话。
吊唁结束后,两人就离开了。
半夜时分,花府冷冷清清,只有李瓶儿和几个侍女下人还在守夜。
李瓶儿看几人都倦意上来,吩咐道:
“你们都回去吧,我独自一人留下守夜。”
下人不敢退去。
“夫人,怎可让你独自一人守夜。”
李瓶儿继续道:
“勿需多言,都回去吧,我明日多睡一会儿就可。”
下人们早就等得不耐烦,很快就全都退了下去。
所有的下人退走后,院子中一棵小树后,走出来一个身材高大,样貌英俊的男子,正是武坤。
武坤走到灵堂前,握住李瓶儿的手,将她轻轻的拥抱于怀中,心疼的说道:
“瓶儿,这几日辛苦你了。
你看,消瘦了不少。”
李瓶儿本来好好的,被武坤这么一说,立刻就小声哭泣起来。
“坤哥,奴家日日夜夜都在想你,一天都不想待在这里。
每天晚上入睡后,都会做梦,梦见子虚,然后坤哥你就会及时出现赶走子虚。”
武坤听后甚是感动。
“瓶儿,再等等,等花子虚的法事做完后,我就把你接到府中去。
那时也免得他人闲言碎语,你我就可以夜夜相拥了。
不过我家中还有一妻一妾,你过去后,我只能让你做二房,要委屈一下你了。”
李瓶儿抹了抹眼泪。
“坤哥,只要能与你夜夜相拥,别说二房了,就是十房八房,奴家也愿意。”
武坤听后更是感动,紧紧的抱住李瓶儿,在这花子虚的灵堂之上,狠狠的疼爱了李瓶儿一番方才离去。
武坤走后,李瓶儿穿好衣服,回味着刚才的美好,也回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