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役把西门庆的管家押到了审问房中,同样的从头到脚给扣住,无法动弹。
武坤拿着一把匕首,在手中把玩,走到管家身前。
“管家,西门庆有没有毒死花子虚,或者他还干过什么别的违法乱纪,残害无辜的坏事,一并说来,只要你让我满意了,我就放你走。”
管家哆哆嗦嗦,一副胆小怕事的模样。
“大人,小人什么都不知道啊。
我家老爷做的事,从来没有告诉过小人,小人只是负责帮他管理好家中的一应生意,还有人情世故的来往。”
武坤对于他的回答很不满意,摇摇头,把匕首顶在管家的裆部。
“看来你是要忠心护主了,那没办法,得付出点代价。”
管家感受到了尖锐的利器,马上就哭喊道:
“大人,大人饶命啊。
小人真的不知道啊,小人只是一个管家而已,哪有权力知道那么多事。”
武坤见这管家牙关很紧,人也是个老狐狸,明白这样问下去,什么也问不出来。
转身对两个差役道:
“来,挠痒伺候上。”
两个差役轻车熟路,三下五除二就把鞋脱了,然后一人上一人下,就开始扣起来。
管家忍不住痒,痛苦的大笑起来,但是嘴上仍然不松口。
见这个没有用,武坤拿来一根管子,吩咐道:
“把他裤子扒了,趴着锁在老虎凳上。”
两个差役立刻照办,把管家押在老虎凳上趴着,手脚锁住,然后把裤子全扒下来。
接着武坤把管子递给差役。
“插在他的菊花里面,往菊花里灌水。”
差役接过管子惊讶的说道:
“啊?大人,真要这么做吗?”
武坤拍了差役的脑袋一下,坚定的说道:
“就这样做,我看他嘴硬还是菊花硬。”
管家闻此言,心知大事不好,连忙苦苦哀求。
“大人,千万不要啊,这个会死人的。
大人,可别开玩笑啊,小人未曾犯下任何事,这样会弄死小人的。”
武坤疑惑的问道:
“你怎么知道这个会死人?这是本官临时想出来的方法,还从未实验过。”
管家此时已经是吓得魂飞魄散。
“大人,我家老爷曾经就是用这个方法,玩死了一个小妾。
是小人去收的尸,肚子都胀破了,真的会死人的。”
武坤和两名差役闻言目瞪口呆,同时发出感叹道:
“变态啊!”
“你说的这个,没有价值。
大宋法律,自己的小妾自己可以随意处置,我无法凭这个弄死他。”
管家这次真是被吓着了,准备将西门庆的事全盘托出。
“大人,您先放我下来,我把知道的全部都告诉您。”
武坤蹲下去,看着管家。
“你先说,说得我满意,我就把你放下来,不满意,我就开始给你灌水。”
管家此时已是老泪纵横,哭哭啼啼道:
“大人,小人只知道,我家老爷确实打伤了花子虚,但是老爷一直坚持,自己并没有毒害花子虚。
还有,大人,小人知道老爷有一条贩盐的通道,他的钱财大部分都来自于这条贩盐的通道。
城中的药铺和染坊,都是小头。”
武坤听后,对西门庆也在贩盐感到很是惊讶,也对管家的话感到很满意。
“把他放下来。”
管家被放下来后,原原本本的把西门庆贩盐的通道全说了出来。
“原来他的贩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