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只想当个看客,然而他忽然想到那日黎璟对他说的那番话,他看着徐睿舌战一众凤家党羽,瞬间明白了黎璟的意思。
“站队……站队……此时不站,等待何时?徐睿这小子平日里默不作声,没想到还挺伶牙俐齿!这萧晔之事,本可以轻轻放下,而那木头徐睿和石头徐沐皆是利用此事扳倒凤家。这身后定是有人为之,想看看忠于他段翊瑾的人,究竟都有谁!”
李誉心中暗想片刻,他忽然出了列,对段翊瑾道:“皇上!”
“李爱卿可有什么要说?”段翊瑾好奇地问道。
李誉作揖道:“启禀皇上!微臣认为,这萧晔是死是活,倒不是最重要的!百姓就算知道杀害萧晔的凶手,最多议论个几日也就作罢了!但若是压制了龙脉,那可是大事……其罪可是等同于谋反啊!”
段翊瑾目光微敛,他轻轻点了点头,似乎很是赞同。
李誉鄙夷瞥了眼徐睿,那眼神仿佛在说“和那些人争论什么,打蛇自然是要打七寸的!与其争论一个罪徒死没死,还不如放在谋反上!一旦谋反的罪名烙定,那这个虾兵蟹将也不敢再造次!”
徐睿双眸含着感激和震惊,若不是在朝堂上,他可是要给他行大礼了。
段翊瑾很满意李誉所说,于是便顺势对徐睿问道:“说大将军以尸身压制龙脉之气,可有什么证据?”
徐睿拱手道:“回皇上!大将军将萧晔分尸之后,便结合五行逆反之气,将萧晔尸身放在五个不同的方位!微臣……根据苏良的证词,在正东的方位,挖出了白骨和碎布……经辨认应该就是萧晔!而且……依微臣推测,剩下几个方位一定还有萧晔的尸身!”
段翊瑾眯了眯冷眸,转而对凤蔺羽喝道:“大将军!事到如今,你还有何话可说?朕待你不薄,你竟然想毁明楚龙脉之气!”
“不可能!皇上!你千万别听徐睿污蔑之词!微臣……微臣的确杀了萧晔,但这都是为皇上着想!微臣不懂什么五行之说,如何能做出如此精密的设计!微臣不过是将萧晔尸体随意丢弃罢了……”
凤蔺羽慌了神,想都不想地脱口辩解。
李誉嘴角扯出一丝玩味,故意高声惊呼道:“原来萧晔真是被大将军所杀而且分尸啊……啧啧啧……虽说萧晔有谋逆之罪,但皇上已经下令流放萧晔,罪不至死!凤家再怎么说也曾是萧家的副将,竟没想到如此痛恨萧晔,手段简直叹为观止!”
凤蔺羽一僵,这才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
然而既然是他自己说出来的,他也不想再遮掩什么。
凤蔺羽气势汹汹地瞪着李誉徐沐二人,吼道:“萧晔是谋逆之徒,流放等同于死罪!本将军就是杀了他,那又如何?但压制龙脉的罪名,你们休想将其扣在本将军的头上!”
段翊瑾再次看向段翊瑾,凌厉的眼眸中透着愠毒和痛恨。
“皇上!事到如今,你是不是该给微臣个说法?”
段翊瑾微微一僵,俨然凤蔺羽是将此事怀疑到了他身上。
他知道萧晔已死的事,但却不知其中详细的过程,现在又牵涉到龙脉一说,刚好给他机会定凤蔺羽的罪。
不过……
段翊瑾沉思之时,凤家党羽纷纷谏言要彻查此事,不能冤枉大将军云云。
段翊瑾听得心烦意乱,除了徐沐父子,还有李誉,段翊瑾再也听不到其他附和他的声音。
正在此时,冯平眼珠一转,从怀里取出早就准备好的奏章,对段翊瑾道:“启禀皇上,微臣也有一事想弹劾大将军!”
冯平此话一出,原本吵杂的朝堂瞬间鸦雀无声。
段翊瑾眼眸中也露出一丝意外之色,他示意高顺将冯平手上的奏章呈上,而他佯装好奇地问道:“冯爱卿有什么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