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二眼珠暴起,难以置信地看着惜时,他呼吸困难,每一次呼吸都伴随着剧烈的心绞痛。
惜时厌弃地擦了擦脸颊,冷眼瞥向此时一动都不能动的夏二,口吻阴冷而嘲讽:“你摸得是不是很爽?亲得是不是也很爽?你是不是自以为很聪明,你做得龌龊事没人知道?你一定想不到,我一直都醒着……”
夏二拼命地摇了摇头,他支支吾吾愣是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你最好没乱动,也别说话……你心脉上被我扎了三针,我劝你最好慢慢呼吸……不然你若是疼死了,可不关我什么事了!”
惜时又一冷笑,想到夏二刚对自己做的事,她恨不得立马杀了他。
但是她不熟悉这个地方,还有很多疑惑想要问他,所以暂且留了他的性命,只是让他丧失了行动力。
夏二忽然咚得一声栽倒在地,他浑身抽搐,额头青筋暴起,面目狰狞,像是在忍受极大的痛苦。
惜时瞥了他一眼,毫无一丝怜悯道:“怎么?你生气啊?想杀了我?呵呵呵……想活命的,就听我的……”
夏二不甘心地挣扎着,但是越是挣扎,心口越是疼痛。
倏然,不远处传来一阵癫狂的笑声,惜时眯了眯冷眸,转身去寻那声音。
“死了好,死好了……都得死!都得死!哈哈哈哈哈……”
惜时来到那人面前,接着幽暗的火光,她这才看清一个披头散发的老者被铁链锁在了铁椅上。
那铁椅被焊得死死的,根本没办法挪动,若是想救出那老者,只能打开他身上的铁链。
那老者身上散发着一股恶臭,惜时捂着鼻子,缓缓走向前,想看清那人的样貌。
只见那老者猛然抬起来,一双乌黑的眸子如同猎物般地瞪着惜时,他嘴巴咧到耳朵根,更是不停地狂笑着:“都得死!都得死!这是报应!是诅咒!”
惜时微微一僵,那老者虽然邋遢,但惜时还是认了出来他不就是失踪的孔司道嘛。
都说孔司道疯了,可那双瞪着她的眼睛可是有神得很。
一个真疯的人,哪会有这样的眼神。
惜时缓缓又走近了几步,她半蹲在地,盯着孔司道试探性地道:“孔大人?”
孔司道左右看了看,并不理会惜时,而是突然又嚎啕起来,说他不想死,他想出去。
惜时冷笑一声道:“孔大人……还认得我吗?”
孔司道止住了哭声,他盯着惜时看了看,最后目光一缩,似乎像是受了什么刺激,身体不停地颤抖。
“好多人都死了……一个都逃不了的……一个都逃不了!哈哈哈哈……”孔司道轻声对惜时恐吓着,转而又大笑起来。
正在此时,墙角忽然传来夏二断断续续的说话声,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尤为吃力。
“他……疯了……根本回答不你!”
惜时转过身,朝着夏二看去,只见夏二已经坐起来,背靠着墙角调整着呼吸。
惜时又看了看孔司道,最后朝夏二走了过去。
“既然他不能说,那么你来说说……你们究竟有什么目的?为何拿毒物残害禹县百姓?”惜时恶狠狠地怒吼道。
夏二轻喘着粗气,脸上扬起一丝得意的轻浮之色。
“你真想知道?你把我伺候好了,我再告诉你!”
惜时眯了眯冷眸,她半蹲下来,平视着夏二的双眸。
她从怀中又取出三枚银针拿捏在手中,从夏二的脸颊一直划向胸口。
“你倒是说说看......你想让我怎么伺候你?”惜时口吻邪魅,手中的银针更是一路往下,直到停留在夏二大腿根部。
夏二惊恐得颤抖,他强忍住胆颤,调整着呼吸,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