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的绞痛让他不得不认清现实,眼前的女人不是他想动就能动的。
“别……我不是真想你伺候……姑奶奶我错了……你就把我当个屁放了吧……”夏二忽然转换了口风,不停地哀求起来。
惜时冷笑,故意又道:“想让我放了你,也不是不可以!你那心口的银针只有我才能取得出来,不过这银针可不能在你的心里待太长时间……若是不及时取出来,可是会死人的!”
夏二面色惨白,他捂着心口,不停地点头道:“我懂!我懂!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可这银针实在绞得我太疼……姑娘能不能……”
惜时冷哼一声,她自然知道夏二想说什么,但是她最讨厌和她谈条件的人。
“你可以说,或者不说……你的命对我来说,一点都不重要!”惜时瞥了夏二一眼,装作要起身的模样。
“慢……姑娘……我说……我说……”夏二艰难地咽了几次口水,“夏三下疫毒……是为了报复……”
“报复?”惜时眉头一挑,不善地反问道:“他要报复什么?他究竟有什么血仇需要害死禹县这么多百姓的性命!”
夏二胸口不停起伏,他抿了抿干涸的唇,眼眸中透着惊恐与为难。
“这个我不能说......我说了还是个死......不如你给我个痛快!”夏二闭上双眼,装作一副宁死不屈的模样。
惜时冷眸微闪,“既然这个你不能说,我也不愿意勉强!你且告诉我,夏三到底要做什么?那些重患头颅上的铁钉到底是不是你们所为?”
夏二睁开双眼,嘴角挂着一丝邪气的微笑,“你既然查到铁钉之事,就应该知道那些人八字都属阴......”
“想不到你们还和九重教有关!”惜时脱口而出。
“九重教?你竟然知道九重教!”夏二不由惊呼,剧烈的疼痛让他浑身颤抖,可一双眸子仍旧难以置信地瞪着惜时。
惜时点点头,故意道:“这九重教将铁钉做为圣物,在禹县也曾风光一时,只是后来朝廷出面镇压,一夜覆灭!这铁钉平白无故地出现在这些人的头颅之中,而这些人皆是属阴,依我之见,恐怕这是什么祭祀手法吧!”
夏二错愕的神色落入了惜时眼底,想来她刚刚随口说的猜想还真被她给说中了。
“呵呵呵......想不到你连这个都知道!不过你知道也没有什么用了,你根本就阻止不了什么!这九阴阵法很快就要大功告成了!”
夏二眼眸中透着一丝神秘之色,阴阳怪气地道:“你也身中疫毒,夏三对你这么重视,怕是你的八字也是属阴吧!说不定还会将你当个阵眼!”
惜时一愣,她眼眸中闪过一道精光,冷笑道:“阵眼?据说这阵眼可得放在风水极佳之地,夏三对我可真不错,竟然会找个如此佳地来埋我?”
夏二以为惜时是在接受了自己的命运,于是便顺着她的话往下道:“你若是放了我,说不定我还能在夏三面前替你说些好话,也好让你少受点罪!”
惜时不屑冷哼,“那其他人呢,你们将其他人埋在何处?这九阴阵,到底有什么用?”
“这九阴阵告诉你也无妨......”夏二脸上透着一丝得意之色,“这九阴阵是至阴至寒至凶至毒的阵法,所选之人必须是至阴处子之身的女子,按八卦方位掩埋,阵法所成,阴气汇聚,便能号令阴兵,偷天换日!”
“哈哈哈哈......”惜时忍不住笑出了声,“号令阴兵?偷天换日?难不成这夏三还想当皇帝不成?至于那阴兵更是无稽之谈,古往今来,你可有见过什么阴兵?”
夏二见惜时一幅嘲讽的作态,他愤然地吼道:“你这个女人不信便罢!反正事成之日,你也就是一具枯骨了!这天下本就有能者当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