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晏大夫就没来过南谷村,为什么偏偏在这关键时候出现?这是老天爷存心不让他发财啊!
“你怎么还不走?”正要进土屋喝茶的晏大夫突然回头说道。
“这就走,这就走,钱我不要了!”郑大兴被晏大夫威严的质问吓得要死,人家曾当过御医,要是看他一个屁民不顺眼,参他一本,万一皇上爷发旨意砍他的头……
“你倒是想要钱,只是被打脸了而已,今天看在你故去父亲的份上我不跟你计较,你好自为之。”喻心冷冷道。
其实她早就和这个赖皮叨叨够了,正预备让兆九把郑大兴扔回去呢,对付赖皮的方法很简单,不是跟他讲道理,是比他更赖皮,直接捶他一顿比什么都管用。
就是没想到晏大夫突然来了,一句话就推翻了郑大兴的说法,正好,大家可以文明着道别了。
郑大兴费老劲都未能把老爹已僵直的身体抱上独轮车,他娘哭的浑身瘫软自然是没法帮忙,只得求救于乡亲们。
乡亲们有的目不斜视的走了,有的啐他一口再走,其中包括他们姓郑的一位堂兄。
郑大兴欲哭无泪,很想去土屋里喊个人来帮忙,又迈不开脚步。
一筹莫展之际,突见一双手伸来抓住老郑头的腰带,接着郑大兴怀里的老郑头就变得没啥重量般,轻松趴在了独轮车中间的高帮上。
郑大兴让他娘扶好他爹,口中连连道谢:“多谢好汉相帮,多谢!”
“
赶紧滚,刚才我就想一掌劈死你,被喻姑娘拉住了。”那声音很冷,正是兆九,“不想死就离她远点,我们姑娘心善,我可没啥好性子听你胡咧咧。”
这……郑大兴吓得后背全是冷汗,一刻钟前的嚣张荡然无存,原来喻心背后有的是人啊,有晏大夫那样的替她说话,有村长护着她,还有大力士在背后用要捏碎他的眼神看着他,他等于是摸到了老虎屁.股还不自知。
郑大兴后怕无比,头也不敢回的推着他爹的尸体走了。
土屋内,让喻心想不到的是,晏大夫居然是来给她送贺礼的,雪茧工坊开业的贺礼。
这还没开业呢呀,晏大夫也太着急了。
晏大夫笑道:“开业那天我就不过来了,怕抢了你的风头。最主要的是,这个物件得早测算好方位安置好,不能等开业那天再安置。”
什么贺礼啊这么神秘?喻心伸长脖子看向广白手中的礼盒,叶德顺也好奇的不行,跟着瞅个不停。
晏大夫放下茶盏站起来:“我走了你再看罢,你懂风水局吧,自己安置便是。”
说完真朝门口走去了,临走前还瞥叶德顺一眼。
叶德顺是个人精,立马明白人家不想让他知道,随即跟着站起来:“我送送老神医。”
“客气了,空了去悬济堂坐坐,我那有上好的君山银针。”晏大夫架势拿捏的很足,很快告辞离去,来去就跟一阵风般,也没去雪茧工坊瞅一眼,明
明他是来送开业贺礼的,真是个怪老头。
送走他们,喻心立马关上土屋门,和母狼一起拆那个锦盒,一打开就倒吸一口凉气。
一尊晶莹剔透栩栩如生的玉貔貅。
貔貅适合摆在财位,怪不得晏大夫让她提前测算安置。
这也太贵重了!喻心想起上一世看鉴宝节目,来自收藏家的一颗玉白菜,被拍卖出一个亿的天价。
这玉貔貅虽然没有那玉白菜体格大,却一看就知道是珍稀物件,不是轻易能估算出价值的。
晏大夫如此有钱?恐怕把悬济堂卖了都不值这个价。
难道是……景小王爷?
“别猜了,就是那个臭男人送的,我闻得出他的气息,这物件和他呆在一起至少十年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