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那么久。”母狼幽幽道。
喻心叹气,“我受不起,明天去还给他。”
“有什么受不起的,我估摸着他库房里这种物件一大堆,没有你想的那么值钱,不要有负担,这是臭男人该付你的诊金,你可是救他两次,他把家当给你都不过分。”母狼理直气壮道。
“人家得罪你了啊,你老叫人家臭男人?”喻心把拿起锦盒底下的一张字条。
“他打断过我的腿,我一辈子都叫他臭男人。”母狼眼神幽怨无比。
“你很小心眼啊,那都是误会,后来不是解释清楚了吗?”喻心走到窗户前,就着光亮看字条上的内容。
“我就这么叫,你干嘛那么向着他,我不才是你的最爱吗?”母狼凑
近了问,“写的什么?”
喻心苦笑,那字条上写的是“已请大师开光 貔貅认主 只进不出 勿再移动 ”。
连她要送还回去都猜到了,然后将她一军,利用她想发财的本心,告诫她别再折腾。
只进不出,即说了貔貅的吸财特性,又指来了她这里不能再出去,“勿再移动”。
服了啊,喻心突然有种被这位小王爷拿捏的无力招架的感觉。
哥们这心机,这未卜先知,明明是个当皇帝的料啊!
她叹口气,也不敢把这么贵重的物件请去雪茧工坊安置了,还是放在土屋的财位吧。
母狼笑得幸灾乐祸:“事实证明,你这个蠢女人不是臭男人的对手……哎我突然发现你俩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啊,蠢女人配臭男人!”
……喻心抓着母狼的脖颈松肉,恶狠狠的把它扔出土屋。
第三天上午,土屋门前突然来了个不速之客,玄明道长手底下的小道童,喻心在道观的时候见过他。
道童来干什么,莫不是她得罪过的玄明道长要摆擂台,请她去对战?
果然是,小道童作个揖说道:“师父请姑娘过去趟,就在本村,一起为郑大兴作法超度亡灵。”
喻心:“……超度他爹的亡灵吗,这是道教的事,我就算了。”
“不是,严格来说,是郑大兴爹的亡灵不肯走,闹出了一些事 ……”小道童吞吞吐吐道,这才道出事情原委。
原来郑大兴前天从喻心这里回去后,
便着手给他爹操办丧事,按照这边的习俗,老人去世要第三天午后出殡,而年轻人是第二天就发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