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这女子不大会给人留面儿啊,那边要是娶了她,得受罪了。
“姑娘万不可这么讲,阿婆我还没有白讲的话!”
喻心呛她一呛便罢,没时间和她费嘴皮子,面无表情的等着她下一句。
陆信衡摇着扇面,一副看热闹的姿态,还以为小大夫得突突好多句呢,没想到人家直接懒得伺候这位中年老妪,这有点不尽兴。
万媒婆为缓和气氛,冲陆信衡挤一下眼睛:“哥儿一瞧就是富贵人家呢,可曾婚配?”
陆信衡一本正经的回答:“不曾婚配。”
其实他有过妻室,但妻子命薄嫁来两年就殁了,也没留下个一男半女的,父母催促的厉害他也不着急,他还年轻着呢,在景忱身边
混比再度婚配生子有意思。
反正是瞎说呗,他凭什么把自身情况告知这起了窥探之心的媒婆?
万媒婆又挤一下眼睛,“那等阿婆我把姑娘的事儿忙活完,再来给哥儿寻摸个合适人家。”
陆信衡:“……”他只是个来瞧热闹的,怎么盯上他了?
喻心吃吃的笑,“阿婆还是算了吧,人家在这里是治病的,不是来寻摸人家的。”
“身上有病啊,那可就得打些折扣了……”万媒婆收起一腔热情,上下打量陆信衡。
真够了,你们这一老一少的女人才有病!陆信衡起身就走,这热闹看不下去了!
喻心偷笑几声,重新板起脸,等待万媒婆在她身上发挥,没办法,打是打不出去的,只能怼回去。
万媒婆收回目光看向喻心:“姑娘自梁家的棺材中醒来后,短短几个月就让人如此刮目相看,找我来说媒的人可是络绎不绝呢!以阿婆阅人无数的眼光,就一个人能配的上姑娘。”
她故意卖个关子,等喻心来问。
喻心无所谓,你不说更好。
万媒婆只好说下去:“还是那梁家,梁驷平的亲弟弟,梁奇驹!我跟你说,他比他哥哥还会读书,马上就去参加乡试了,县里的夫子说他会一举得中!要知道死了的梁驷平,他哥哥考到第二次才中秀才……”
“梁家让你来的?他没告诉你我们已经反目?”喻心冷冷道。
万媒婆撇撇嘴,“这世间哪有永恒的仇人?喻
心啊,你也要看清自己呢,虽然大家都称呼你姑娘,但你是嫁过人的,嫁的就是那梁奇驹的亲哥哥,如今这奇驹不嫌弃你嫁过人,还不嫌弃你比他岁数大,可是人家梁家先让了一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