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忱对这种新颖的治病方式一点也不诧异,只委屈巴巴的坚持自己的初衷,“好疼。”
喻心倒,这个年代,电没发明电子产品没有影,有的人就自动修炼成一台复读机,不达目的不罢休的复读机。
她只好安慰起男朋友,“药液会有点冲,忍一忍哈,能促进你的伤口快速愈合呢。”
说完亲他手一下,满眼柔和,疼在你身痛在我心,别复读了。
男朋友从善如流放弃复读,却又蹬鼻子上脸,“还不能吃饭。”
一脸委屈,仿似小孩子跟母亲撒娇。
喻心只得好脾气的给他解释不能吃饭的原理,解释完了又各种安慰,心说遇上个一病就娇的男朋友,是她的劫数。
这波总算过去了,代价是她主动在人家嘴唇上点了一下,完事后抬起头,迫切希望再次把他亲晕。
人不但没晕,还一波刚平一波又起:“如果不是我要死了,你不
会答应我。或者说,我死了后你才会答应,但我再也无从知晓。”
喻心如同当头一棒,好嘛,折腾她半天,原来在这里等着她。
瞧那说话的逻辑,一点都不像刚活过来的头脑,看来那一剑的确伤的是胃,不是脑子。
这话有两层意思,一是觉得她答应是因为他要死了;二是对遗憾的后怕。
喻心挠挠头,很心虚。
景忱别过头去,是显而易见的不满,加心伤。
“我,我不是故意不答应你,主要是思维和你们不大一样。”喻心磕磕绊绊的解释,“我只能接受一夫一妻制,无论对方是乡野村夫还是朝中显贵,我……”
“也就是说,你早就喜欢我。”景忱打断他,重新转过头审视她。
喻心不好意思的点点头,觉得自己有些掌控不了局势,古代的男人都这么强势吗,好别扭,要不这恋爱还是别谈了。
“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景忱又问道,目光很严肃。
喻心收回心神,集中应对。
这次她长个心眼,决定后发治人:“你先说,什么时候喜欢我的。”
说着说着又开了小差,小王爷不去查一下刺杀你的人是谁,和她在这里掰扯谁先喜欢谁的问题,真是够幼稚。
景忱回答的很坚定:“玄云观初识,你决定给我做手术的时候。”
喻心:“……”她预判了他的思路,却没有预判到他的答案,她原本的想法是,无论景忱说什么时候,她都比他说的
早几天,把他哄开心了,这个风波铁定就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