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没有人将他当做人看,魏初弦只能又想到用自己的名号,“母亲,我现在可是当家主母,初弦亲自将我的金印给留着,还让我送他去上朝,等会下朝定是也要先找我的,你这么打我,初弦回来第一个就会找你。”
和阮南柯这贼女人换了身体,两人近日肯定是要一直研究如何换回来的,他不信阮南柯下朝回来不找他,今天他真的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才会和阮南柯互换了身体,还来不及忧思她在朝中的情况,就替阮南柯在这跪着挨打。
想到自己是替阮南柯挨打,魏初弦突然愣神了片刻,难道他不在的日子里,阮南柯竟然都是这么过来的?
想不了多久,随着他的话,伴随而来的是更用力的殴打,也不知道方老嬷嬷哪来的劲,下手竟然这么狠。
魏初弦被两个婆子按着,腿也紧紧压扣在青石地面上,这会子怕是早就淤青了,不仅是膝盖疼,身上也哪哪都疼。
本以为这样的殴打还要持续很久,却见得方老嬷嬷一脸煞白的看了他下身一眼,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颤抖的双手出卖了她的状态,魏初弦顺着她的视线往自己下身看了一眼,头皮瞬间紧了紧。
竟然是血,好大一滩血。
方老嬷嬷吓得赶紧跪在了魏老夫人面前,大喊出声,“大事不好了!老夫人,夫人身下流血了!!”
随着这句话,魏府众人的脸色都像是被掀起的浪潮般,一起
大变。
沈青时本来抱着看好戏的心态坐在上面,这一听闻阮南柯身下出血,赶忙将杯子放下,目光灼灼的看着堂下的人,眼神里不仅有看戏,还有猜忌,样子看着有些反常。
二房的两位显得有些紧张,尤其是柳新叶,今天的事情说明白一点,是她挑起来的,阮南柯这样子看着像是小产,若是真的小产,魏初弦回来追究起来,这件事情她脱不了干系,想明白这些,柳新叶有些坐立不安。
而李绾绾在听闻阮南柯流血时,竟也一反常态,条件反射的站起来了。
她像是想到了什么,看了一眼魏初弦身下的血,将手中的帕子紧紧的攥了一下,牙齿也恨得咬了起来,但也不过是一瞬,她就放下了手中的动作,又靠坐回了椅子上。
反应最快的还是三房夫人虞卿卿,她上前两步,呵斥两位还压着魏初弦的粗使婆子道,“还愣着干嘛?快去请大夫啊!”
因着是换魂,魏初弦并不知道三房这位妯娌平时对阮南柯的态度,但见她是第一个主动上前帮忙的,对她的印象也好了几分。
身上一轻,是两个婆子撒手了,还来不及高兴,魏初弦就感觉自己的肚子传来一种绞痛,那种痛和被砍了一刀的痛不一样,若是在战场上被刀剑刺伤,传来的是火辣辣的疼痛,而不是和现在这种,被刀子钻到肚子里,而后混着皮肉搅动了一圈的疼。
因着本就跪久了,身
上又哪哪都疼,魏初弦这一下没忍住,直接躺在地上抱着肚子翻滚了起来。
看他这样受罪,整个大厅的人都乱了起来,上座着的魏老夫人也显然是被这变故吓了一跳,颤抖着手去端水杯,想给自己端口水压压惊,可这手在触碰到杯子时,却忍不住的将杯盏摔了出去,几个粗使婆子吓得站在一旁,相互之间惊慌的对视了几眼。
当知看着魏初弦在地上滚来滚去,哪里还忍得住,拼了命挣脱了两个婆子的钳制,冲向了倒在地上的魏初弦,“夫人!夫人!你怎么了!你怎么了?!!!”
厅内的众人在魏初弦的动作下都看到了那摊子血,一边瞧着一边用帕子挡住了口鼻,遮盖住了自己的半张脸,让其他人看不到自己的表情,强压下了心中的惴惴不安。
府医很快就赶到,三夫人虞卿卿大致讲了一下情况,就让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