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她听得多了,反倒没有原先那么担忧了,现在的她甚至隐约间有些期待起魏初弦口中的军旅生活。
阮南柯将这些话都记在脑子里,看着魏初弦道,“我出身低微,如今又要代表你上战场,也不知道多久才会回到这魏府,你在这魏府没了靠山,日子怕是……若是你信我,且不要再拿你母亲和这些女眷们不当回事了,凡事多过过脑子,一个人在魏府,记得要保护好自己。”
又听到阮南柯说这些,魏初弦的眉头不耐烦的皱了皱,
“都什么时候了!你这个女人还真是小心眼,我被母亲打了几顿都没你这么记仇,战场上的事情比这后院的复杂多了,你代替我上战场,万事需得小心些,别当做儿戏闹着玩。”
阮南柯无力争辩,将边防图卷起藏入怀中,留给了魏初弦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随即迈出了院子,“既如此,那我祝你珍重,还有,当知是我最真心的人,我希望回来的时候,她和我的身子都能如常,不少一根头发。”
没等魏初弦回应,阮南柯便从书房出来,大步往外走去。
失望是有些的,好像她又回到了纠结反复沉沦的那段情绪中,人果然是不会变的,她以为一切都会变好,魏初弦和她也许还可以再试试,临别前她好好的嘱托,怕是又嘱托到了魏初弦的逆鳞。
看人不能看上限,得看下限,魏初弦的下限每每在阮南柯说到他痛处时特别明显。
“阿杰。”
不知道走了多久,抬头看见顾世杰骑着战马在前头等候,阮南柯回忆了一下魏初弦平日和他相处的样子,还好府中没少办宴席,不过一个呼吸,阮南柯便学着魏初弦的样子和阿杰打了个招呼。
“临别前夕,荣禄大将军久久不出,莫不是不舍得这仪昭郡主,昨儿个是不是依依分别了一宿?”
顾世杰看着魏初弦和沈青时一路回来,自然知道魏初弦对她的珍重,故以为魏初弦是因着沈青时才出来晚了。
阮
南柯心里想着顾世杰果然喜欢开玩笑,突而便听到了身后的呼唤声,“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