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境现在的情况也不知道怎么样了,皇上就和我说了边境告急,扶商国的哑将派兵破了桑许的边防,皇上让我支援桑许,可我这心里,总是觉得有些不安。”
阮南柯开口将自己的话半试探的说出,问题就主要出在这哑将上,对于这位哑将,阮南柯是一点都不熟的,只是在下人们的八卦中有听闻,好像是扶商国女王最重用的一个将军,名字和他的脸一样,无盐。
扶商国的哑将全名严无盐,听说是个爱逞强的英雄将军,他倔强又圣母,每次攻略了他国城池后还会帮着安顿子民,这对敌国来说或许是件好事,尤其是阮南柯这种后宅妇人听说时,也不由得想称赞这位将军的为人,可对他们扶商国来说,将军太过善良并不一定是好事,会极容易被人利用。
民间有传闻说严无盐若不是被扶商国女王护着,早就不知道死了几次了,朝上的大臣想要他命,外国的臣子也想利用他的善良,如果不是运气好,得了女王的鼎力相助,这将军之位怕是也早就丢了。
阮南柯没有上过战场,只是看了兵书后,在阮宗面前班门弄斧了一段时日,真的要去面对敌人,还要统领三军,这心里一点谱都没有。
“哈哈哈,我看啊,有些人不是心里不安,是想着早点回来成婚吧。”
听着弟兄们的打趣,阮南柯心间有些无奈,原来当面听到魏初弦变心的事情,哪
怕是现在,她觉得自己的心里防线已经够低了,也还是没有到底,这心里还是又尴尬又痛的。
“你们猜我早上看到了什么?魏大夫人和仪昭郡主同时出来相送,仪昭郡主她哭着……”
“顾世杰!”
听着顾世杰想把早上看到的话一一说给军中将士听,阮南柯忍不住开口警告了一句。
顾世杰讪讪的闭上嘴巴,对着一众八卦的兄弟们挤眉弄眼,想着让他们晚点再问,大家又嬉闹了一会后,才又聊回了正事。
“边境怎么会突然被破?桑将军可足足守了一年,本来都该回来了,他已过及笄之年两年,早就该娶妻生子了,被这边防耗着不能走,桑相夫妇都急得不行了,这……真是造化弄人。”
“我觉着这次边境告急的有些蹊跷,扶商国和我们作对几年,一直都是观望状态,怎么突然间就攻过来了?”
“这倒是正常吧?扶商国狼子野心昭然若揭,难道之前没有攻入我们的心思?元春国边防可是关键之处,这块大肥肉在嘴巴边上晃悠,有机会不吃才奇怪,你看,他们动手后不就将我们边防破了吗?”
阮南柯不了解这几年的战况,于是便没有开口,默默地听着众人的议论,大家聊至深夜,才按耐住蠢蠢欲动的心,各自寻了处地方歇下。
次日,天泛起亮色时,众将士休整的地方已经陆陆续续燃起了火焰,阮南柯在饭香中醒来,感觉肩膀上有
些沉,低头一看,见是两个男子靠在自己的肩上睡的正香,她一个激灵,条件反射的从地上跳起,两个男子突然失去支撑,一齐向中间倒去,头磕到了一起,唉哟出声,“谁啊,他妈的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顾世杰从地上爬起来,抬头看见阮南柯像个被调戏了的小媳妇一般杵着,有些嗔怪,“荣禄大将军可真过分,拿了封号后,连靠都不给兄弟们靠一下了。”
阮南柯何时与旁的男人这般亲近过,现在还带着刚才的不自在,她其实清楚,在军营之中,她又顶着魏初弦的身子,这些都是正常的,于是便只能找个理由回绝,“我这是半夜醒了,想找个地方解决下,哪知道你们睡得这样死。”
顾世杰和另一名将士夜半惊醒,身上困乏的很,小声嘟囔着抱怨了几句,便各自转身又睡了过去。
阮南柯看他们睡得香,自己肩膀上还留着男人们的余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