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南柯的心揪在一起的同时,正在审问李绾绾的魏初弦的心也跟着痛了痛,他甚至不知道这种莫名其妙的心绞痛是哪里来的,但是他能肯定不是他的。
既不是他的,那便是……阮南柯的。
魏初弦捂住胸口,现在他的胸口处已经不疼了,但是刚才那种痛是他从未体验过的,不是肉体,而是来自灵魂深处的痛,他忍不住想阮南柯到底发生了何事,却想不明白。
“夫人,李姨娘还是拒不承认。”
元阴跪在魏初弦面前,行了个礼,魏初弦将视线落在了他左手上的马鞭上,马鞭已经变成了红黑色,一看便是抽了李绾绾后留下的血迹。
“李绾绾,你这不吃不喝的,嘴巴倒是很硬啊。”
“那我也没……有你大夫人演技高超,一骗就是骗了魏府众人六年……阮南柯,你别等我出去,我要是出去了,你不会有好日子过!”
李绾绾看着魏初弦,目光凌厉的像是要喷火。
“哟,李姨娘这是在威胁我吗?”
魏初弦挑衅的一笑,“我确实今儿个就打算放你出去,但是你要是这么说……哎,要不我就别放了吧?万一你叫魏凡成来揍我,那我可是好怕怕哦。”
虽然阮南柯已经离开,这个府上的其他人也不会再有人顾着“魏初弦”的面子给他好脸色看,但他最不济也有这二十几个暗卫在手,他可不是软柿子,谁想捏就捏。
一听他这话,李绾绾的脸又是一
绿,“你敢?!”
不吃不喝数日,又被严刑拷打,她确实有些吃不消,身子要不是疼的厉害,怕是早就晕厥了过去,如今她这心跳快的如锣鼓在敲,对魏初弦也是恨极了。
“李绾绾,你说我们无冤无仇,你要帮张赵姨娘给我下药,到底是为什么呢?”
“我不是说了吗?她们甘愿为我所用,所以我便帮着自己人下手,你还要问我几遍?”
“那凶手到底是谁?!”
“我说了,我真的不知道凶手是谁!”
“元阴,继续审。”
魏初弦也没耐心耗着,如今将李绾绾抓在这里,魏凡成仗着自己的肉身不在,三番五次闹事来要人,他本来也打算把人放出去的,顺便看看能不能引蛇出洞,但这李绾绾的嘴巴实在太损,居然还敢威胁他!
走到暗牢门,幻羡上前道,“夫人,二老爷这两日派人来暗牢门口闹事,每日来的人都比上一日的强些,我们……”
“最迟明日,再审不出来东西就将人放了,至于二老爷那边,我来处理。”
魏初弦这几日什么都没审出来心里本来就烦躁,被李绾绾和魏凡成这么一刺激,更加烦躁,抬腿便往自己的小院走去。
……
见说完沈青时的事情后阮南柯面色不对,顾世杰又躺回到她身边,“魏初弦,我总感觉你这次好像变了一个人似得,我虽然觉得你和以前没有区别,但就是感觉你和以前不像,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阮南柯心跳漏了一瞬,心虚的开口道,“你想多了吧,可能是我最近太累了。”
“也是,你最近又要日日留在偏殿制定律法,又要在后院里忙活的,前几日又说你受了伤,确实是……唉,应该就是我想多了,总感觉,你现在的心思有些……像个女人?哈哈哈,你可别怪我,兄弟之间,有什么话,我都直接说。”
感受到顾世杰炽热的视线,阮南柯的心又不可控制的一慌,玉琮和当知这么多些天都没有发现的事情,竟然被顾世杰两日就瞧出了端倪,阮南柯心里对顾世杰和魏初弦的关系又多了一分猜测,她回想着魏初弦在府里办宴席时的样子,伸手拍了拍顾世杰的胸膛,“要是有个言官在这,知道你说我像个女人,我就让他在皇上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