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会阻止这场悲剧的发生。
谁都能怪,却又谁都怪不了。
怪谁,也都没有用了。
墨水磨好,顾世杰将墨盘往前推了推,示意阮南柯可以写了。
阮南柯习惯性伸手想捋一捋自己的袖口,在触及空荡荡的手臂后又收了回来,她早就习惯了要撩一下袖子再写,没想到两人换魂都一个多月了,竟然还没改过来。
也是,这一个多月,她穿官袍改写新律法的时候也是要撩一下袖子的。
“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愿君多采撷,此物最相思。”
“这篇红豆是我爹爹教我的,说是之前的有名诗人写的,我每每写家书时,但逢想他时都会写这篇,不知道他会不会同你讲。”
顾世杰吞了吞口水,眼睛上下扫视了几眼,又对着光看了看,确定自己没有看错,震惊的回头上下打量
了阮南柯一眼,“你真的是阮南柯?”
阮南柯顶着魏初弦的皮囊,坐的端正笔直,她一手轻轻搭着桌案,一手将手中的长毫毛笔放下,“顾世杰,我一早便同你说了, 我没有在于你开玩笑,你没发现从这次出征后,我刻意躲避与你的肢体接触,躲避和你们一同洗澡、方便吗?”
顾世杰的耳朵微微发红,“我哪知道你是因为换魂,那你每日在军营里看到这么多人光着膀子,甚至还有撩上了裤腿子的,不觉得有些非礼勿视吗?”
“实话实说,一开始确实是有的,甚至感觉他们在玷污我的眼睛,但是后面我释怀了,这是我没办法逃避的事情,难道要因为我来到军营,就要让大家恪守男德,出门必须穿着得体才行?你我都知道,元春国禁止邪道,上上下下这么多双眼睛盯着,我要是这么做了,万一被有心人发现我不是魏初弦,我同他怎么办?我被休弃前还要来个殉葬?”
顾世杰眼睛上下打量了阮南柯一眼,在看着“魏初弦”平坦的胸脯后,想到是阮南柯,转移了自己的目光,“咳,你好像和原先不一样了。”
他印象中的阮南柯和面前这个完全不一样,他记着阮南柯看魏初弦的眼神,妥妥的……
该怎么形容呢?
反正瘆得慌,搞得好像魏初弦是什么稀世珍宝一般,满眼满心全是他,这辈子只会围绕着魏初弦转。
魏初弦渴了,亲自
将水递到他嘴旁才可以,魏初弦想吃虾,她也不管自己是个女子,直接上手就替他剥开沾好酱油醋递到他嘴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