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没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情,我就单纯感觉校校的性子比以前变了很多……唉,算了,不提了,爹,我这么久没有回来了母亲和我娘可都还好?”
桑怀点了点头,“府上一切安好,你们在边境不用担心,只需要管好自己就行,这京城里时不时会有消息传进来,我也不知道准不准确,晚上你来我房间一趟,好好和我对对,对了,你方才说魏夫人出事了,可是出何事了?”
“具体的事情,其实我也不是很清楚。”
吃完了一个小甜点,桑乐安感觉自己嗓子有点齁甜,四处找了一会水囊后,打开喝了一口,在桑怀发作前继续开口道,“好像是说她们府上死了两个姨娘,然后阮姐姐在追查凶手的时候,查到了二夫人柳新叶,就将人抓起来审问了一番……”
“结果柳琅直接派人去魏府将魏将军留给她的暗卫全部杀了,还说要抓走她给柳新叶赔罪,要不是儿子及时赶到,像一尊从天而降的天神一般,恰到好处的伸出援手救了她,她估计早就没了,柳琅是要下杀手啊……爹,你说柳琅现在的势力已经大到如此了吗?为何孩儿在边境从未听说过。”
桑乐安将水壶随意丢在一旁,有些心有余悸,虽然他有夸张自己英雄救美的事情,但是柳琅权势滔天的事情,却不是夸张,若不是他及时赶到,自己阮姐姐定然是出事了。
“不是柳琅权势滔
天,他就算是真有那个心力,也没有那个本事,明面上还是不能和魏初弦对着干的。”
桑怀还是没忍住嫌弃的看了一眼桑乐安,眉宇间却有一丝凝色。
桑许喜欢阮南柯的事情历历在目,当年儿子尚小却一直求他娶亲,可他如何拉的下一张老脸?
堂堂右相嫡子要娶一个道士的女儿,那女子还比他大上一岁,身份地位年纪品学,没一处是他瞧着能和桑许相配的。
可就算是他没看上阮南柯,也承认阮宗此人有两把刷子,倒算是个可用之人,可惜,他心中没有仕途。
也是因此,在阮南柯与魏初弦成亲后,他就比较忌讳听到这两人的名字,一来是总会警醒自己伤害了儿子的事实,二来嘛,也是不想让桑许听到了伤心。
可后来阮南柯屡屡来桑府碰壁又继续为魏初弦打点关系时,他心中也是有一丝丝的后悔的,若是他能将地位和尊卑放一放,阮南柯倒也算是个能拿的出手的世家夫人。
可惜,都是过去式了。
“那他怎么敢明目张胆的杀害阮姐姐?”
桑乐安撩起马车帘子,朝外看了一眼,再过两条街道也就到自己家了,因为桑怀的话,知道“阮南柯”常到魏府,他急倒不是很急了。
“这还真不全是柳琅有权势,还有就是魏初弦做的太不地道了,他想另娶也不是没有别的方式,偏偏用了这么侮辱人的方式,你是不知道,他人未到就向陛下求
了旨意,要另娶仪昭郡主,那段时间,全京城谁不拿你阮……拿那魏大夫人做笑柄?挨家挨户都在议论她,说她各种不好,还有就是,沈青时又一直在府邸里呆着,随时能将她取代,魏初弦将她放在了一个人人都可欺辱的地方,柳琅自然会无所顾忌。”
“什么?”
桑乐安放下帘子,满脸凝重,“难怪,难怪哥哥要针对魏初弦,早知道如此,那日我就该换个别的方式帮哥哥一起气死他。”
“什么意思?”
桑怀的脸因为桑乐安的话,变得更加凝重,“你和桑许做什么了?”
涉及到自己也会吃亏的事情,桑乐安就突然有些理亏了,“没……没啥……爹,你别问了。”
“桑,乐,安,你知道我有一百种方式知道你们在边境到底干了什么。”
桑怀一开口,不怒自威,身为一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