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桑乐安嘴里的凉汤喷在了面前的桌子上,眼睛一红,双手重重的拍在桌子上,上前一步,“她可还说什么了?”
“仪昭郡主……仪昭郡主还说,知道我们大人和桑府交际不浅,所以她也没有别的办法,只能求了圣旨,请求皇上出面秉公处理,如今她有圣旨,外面看热闹的百姓都知道了这消息,桑……桑将军一家的名声,怕是已经臭了……”
“嘭!”
桑乐安用力一拳锤打在桌面上,刚刚摆了几盘菜的桌子应声碎裂。
桑乐安还以为沈青时做到现在这个份上已经够绝了,没想到她居然还会进宫求圣旨,这简直是败坏他的名声!
“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又怎么了?!”
桑乐安的耐心已经到了极限,现在的他甚至想要随便抄起一把刀,了结她沈青时这个毒妇!
“桑相爷带着桑府侍卫来了!怒气冲冲往我们这边走,看样子……看样子是来教训桑将军的。”
圣旨都来了,老爹还会远吗?
“走,出去看看。”
桑乐安一脸锅底色,并排走着的京兆尹大气也不敢喘。
走至门口,魏府的马车和桑府的马车对立站着,桑怀站在马车前,满脸怒意,“逆子!桑家的一世清白,都毁在了你的手里!”
来来往往的群众很多,看热闹的人更多,桑乐安满脸郁闷,“爹,您该不会,觉得是我的问题吧?我什么人你还不知道啊,这个年纪
了,女人手都没牵过,我至于对她干嘛吗?她沈青时又不是很好看,顶多一般,比起阮姐姐差远了!”
“我说的是这个吗?”
桑怀胡子都快气歪了,自己的儿子什么德行自己清楚,桑乐安别的也许不行,在女人这方面这辈子都不会闹出什么大事。
他气的是,作为一名将军,战场上场面他不知道面对了多少,如今竟然会栽倒在一个女人手里,被一个女人陷害,这叫什么?叫蠢!
“你昨日和我说接你阮姐姐回桑府我本就有意见,让你不要去,你不听,执意去,如今闹到这个场面,你让我怎么和世人解释?说你是为了接魏府下堂妇回府,所以夜闯魏府?还是说你就是图仪昭郡主美貌,想要做一回采花大盗?实话不能说,假话不能认,这么一个大男儿了,怎么会如此不懂事,这些事情一点后果都不会想。”
“这全是沈青时做的腌臜事!如今阮姐姐生死未卜,我自然是需要看一下的!”
“啪啪。”
魏府马车里掌声响起,沈青时扶着魏老夫人钻出马车,手捧着圣旨,“桑小将军不愧是从军之人,铁胆忠心不仅对皇家,对一个女人也如此情深意重,看来青时求旨还求错了,应该替桑小将军求一旨,看看到时候阮氏下堂后,能不能直接抬进你的后院。”
“沈青时!你这个恶毒的女人,你再乱说,我就撕烂了你的嘴!”
“得了,如今桑小
将军还有什么好说的,阮氏已是我们魏府不要的人,你既然半夜来寻,也该好好走个明路,偷偷潜进我儿媳房中算什么样子?”
魏老夫人倚老卖老,站在桑乐安面前,咄咄逼人。
看着魏府众人如今对阮南柯的态度,桑乐安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沈青时这还没过门的,一个个已经又是下堂妇,又是阮氏,这边和乐融融,那边将阮姐姐排挤在外,真不知道阮姐姐平时在魏府里过的都是什么日子。
“母亲,您别生气,皇上既然已经给了我们圣旨,必然是可以严惩的,说来这一切还多亏了母亲。”
“哪有,还是青时有本事,老身还没见皇上对别人如此过呢,要不是初弦早早替你求了郡主之位,如今他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