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
阮南柯说话间,语气逐渐哽咽,眼眶也忍不住泛红。
“你们知道那天,我们本来说好什么吗?”
“我和顾将军对那两百骑兵说,感觉气氛有点问题,若是有什么不对,就跑,分开跑,直接跑回军营里再集合。”
“可是严少泣他自树林钻出突袭,几枪下去,就杀了几个我们拼了命在保护的子民。”
“我们的将士们听到他说的那些话,全部停下了脚步,留在了原地,他们本来可以跑掉,他们有马,完全可以在严少泣的人冲进盐峻岭时往回跑,就算不幸有人掉队折损,也起码有一半以上的人能够逃走。”
“可是他们全部都停下来了,你们知
道是为什么吗?”
“因为他们选择了用自己的血肉,筑起了原住民们的保护墙!他们是用自己的死替换了原住民的死!”
“我是一个将军,但是我不是一个称职的将军,我不知道那日,盐峻岭有那么多人,我落入了严少泣手中,我和顾将军被人绑着,强迫着跪在地上,头发被人抓起,眼睁睁看着他们用各种残忍的方式,杀害了我们带去的人,我们想要闭上眼睛,就被人打巴掌直到我们睁开眼睛,我们想要别过头,不忍直视,就被人抓着头发直面他们的凌虐现场……”
“你们知道,作为将军,我没有保护好子民,我没有保护好手下的士兵的无奈吗?你们知道那一刻,我跪在严少泣面前,看着我的人被人虐待至死,刮骨吃肉的感觉吗?”
阮南柯声音逐渐放大,讲起这件事情来,仍旧是身临其境,让她忍不住泪流满面。
泪水顺着她的脸滴落在地上,她眼睛猩红,扭头看向一个个士兵,对视间,发觉他们也忍不住落泪。
“我承认,是我的失职,我不知道盐峻岭那边的情况,我不知道那边的军防比想象中弱,我不知道那日他们会这样惨死。”
“可是我真的没有和严少泣勾结的任何想法,但是我必须告诉大家,我们军营里有内奸,绝对有内奸!”
“那日我们去盐峻岭探查,只有几个将军知道,我们又是临时决定去的,严少泣却是早
就预料我们要去,在那边等着偷袭,所以我们军营里一定有问题!有人提前和严少泣勾结,通知了他在那边偷袭,又将信件塞入我的书中!”
“我恳求大家,我现在很无奈,这封陷害我的信件用了我的字迹,因为严少泣已死,我无法自证清白,但是希望大家在观察监督我的同时,能帮我也想想办法,能帮我也观察观察,身边是否有人,在那几日,行动鬼祟出入军营,传递消息给严少泣,是否有人,悄悄利用职务之便,进入我的军营,将信件塞入我的书中。”
“我魏初弦在此立誓,若是我有任何叛国之举,就让我全家,我母亲,我夫人阮南柯,我魏府上下几百口人,全部遭受天谴,和那日两百士兵一样,遭受刮骨之刑,不得好死!”
不知道我的文笔能不能让大家也看到画面,反正我在写的时候,很容易就代入了自己,所以现在已经是泪流满面,在这多嘴几句,向那两百骑兵致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