刮得很干净,面色有些蜡黄,显然,镇守东边边境的活并不好干。
“报,北边边境和东边边境皆传来消息。”
算算日子,这是桑乐安离开的第三天,东边边境近,传来的消息也快,桑怀等人推断的没错,信件里就是桑乐安已经成功到达,并且驻守在边境的消息。
反观北边边境的消息就不是那么好了,算算日子,从那日桑乐安出发,桑怀送出的御鸽应该早已经到达,桑怀惦念着桑许,特意将阮南柯的事情讲的轻一些,就怕自己的儿子闹着要回来,如今一有消息,更是担忧的看着那信件送入皇上手中。
武崇帝看着消息眯了眯眼睛,神情间显然有些不愉快。
“严无盐进攻元春了。”
“什么?
”
“是扶商国那个哑将?”
洪飞捷和桑怀同时发问,他们听到这个消息都颇感意外,更别提魏初弦了。
武崇帝将信件放下,派人将其送到了桑怀的手中传阅。
元春国在训练鸽子上很有一手,日飞七百公里的鸽子有一批,是在最最紧要的时候用的,这封信件便是这只鸽子送出,也就是说,严无盐进攻元春,就是在半日多之前的消息。
‘严无盐带兵二十万进攻元春,元春边防恐有变动,京中做好增援准备。’
看着几个铿锵的大字,桑怀的眼眶不由有些湿润,是阿许的字,他那边又起战争了,没有人知道作为一位父亲,为自己儿子骄傲的同时,又为他担忧的感觉。
“严无盐在这个时候进攻,你们怎么看?”
桑怀将信件放下,递给洪飞捷和魏初弦传阅,抬头回答武崇帝的问题,“自然是为了给严少泣报仇,他们是兄弟,这件事情不是秘密。”
“唉。”
武崇帝有些烦躁的将自己的杯盏端起又放下,“朕当时就觉得严少泣死的不对,但是你家乐安也说了,他拿着剑抵着只是想控制他,都没贴近,谁知道人自己就探头割了喉咙,现在严无盐带兵攻打,两国这一战必不可少。”
“请皇上放心。”
桑怀作揖行礼,而后接着道,“荣禄大将军带走了十万兵马,加上原先镇守在边境的十几万军,我们并不一定会输。”
“朕没担心会输。”
武崇
帝见桑怀没有明白自己的意思,心里暗暗有些不悦。
“朕是担心两国交战,国力受损,打来打去,一点名堂都没有,你打我我打你,前些日子,那严少泣还截了粮草不是?那一战我们折损了几千士兵,那也都是人命啊,几千个家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