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知和玉琮是知道魏初弦身份的,但是两人看破不说破,加之,魏初弦确实顶替的是夫人的身子,所以当知也是真的关心,伺候着魏初弦休息后,两人也各自休息。
次日午时过后,桑怀又来了魏初弦这里,“御鸽又来了,皇上命我们即刻进宫。”
一夜过去,魏初弦身上的紫金汤余毒消了一些,他的痛觉已经在渐渐复苏,再过几日,怕是只能卧床休息了,想了想阮南柯独自在边境的艰难,魏初弦还是咬牙将衣服都穿上,跟着桑怀出了门。
今日比昨日更冷,魏初弦几人都加了一件衣服,来到偏殿后,武崇帝更是直接穿上了早
冬的龙袍。
魏初弦几人看了一眼,觉得这个天气穿这个有些异样,但毕竟是皇上的事情,自己也管不了。
在武崇帝的吩咐下,各自坐了下来,“前线加急来报,严无盐只带了两万军马来边境,现已经被桑许等人降服,你们怎么看?”
“不是说二十万吗?”
桑怀站起身来,满脸不可思议,问完话,他扭头看了看洪飞捷和魏初弦,“昨日是说二十万吧?”
见洪飞捷和魏初弦点头,桑怀又怀疑的看向武崇帝,“不知信里可有提到这个细节?”
武崇帝将信件递给一个内官,再由着内官送给桑怀,桑怀接过,草草看了看,才发现信里桑许也摸不着这个头脑,只说自己会想办法审严无盐。
“皇上,这不对劲。”
桑怀将信件递给洪飞捷和魏初弦浏览,抬头看着武崇帝,“严无盐此行肯定是为了严少泣报仇,单说这一点,他就不可能会带着两万兵上边境找死,这怎么可能呢?”
武崇帝端着热茶抿了一口,将盖子摔响,“用你强调吗?朕不知道?”
桑怀小胡子撇了撇,点头,“可这严无盐是为了什么?如今他被擒拿,臣实在是想不通。”
“要是朕知道,就不叫你们来了,赶明儿直接上朝下命令就行了。”
武崇帝居于高位坐着,总感觉凉意阵阵,“把暖炉给朕拿近些,今日怎么如此冷。”
桑怀几人看着武崇帝穿着早冬的衣裳,又打了暖炉,
也觉得今年冬日来的特别早,“今年好像是凛冬,固然会特别冷些,皇上,严无盐这事就蹊跷在他声称带了二十万大军,却又只有两万人迎敌被擒,您觉着,这里面是不是另有隐情?”
三更齐了,活完了姐妹们,最近发现自己老打错字哈哈哈,桑怀爷俩傻傻分不清,元春纯丹扶商混为一谈,哦莫哦莫,我真的是,检查了几遍还有错误,抱歉了家人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