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看好戏的模样。
再接着,他便昏了过去。
魏初弦昏迷,几个丫鬟们忙停下手上的动作,齐齐下床跪在李绾绾面前,“姨娘,大夫人她晕过去了。”
李绾绾随意的扫视了一眼昏迷的魏初弦,兴趣讪讪,本以为还能观看一会好戏,没想到魏初弦这么扛不住事,就这么晕过去了。
不过好在解气,今日这么一遭,算是将之前那样些仇都报了。
“将人衣服穿回来,叫府医来看看,别叫人死了。”
“是!”
得了李绾绾的吩咐,几个丫鬟起身照做,府医早就知晓了魏府这些小九九,但看到魏初弦的惨样时,还是忍不住揪心。
这人那,伤成这样还要受苦,还不如死了轻松些。
象征性给魏初弦开了些止痛药后,府医便也起身告辞,魏初弦夜半转醒,身上是隐隐作痛的伤口,
不远处是药包,想喝水没有,想吃药没人煎,他第一次感受到,原来在一个只有女人的府邸,没有权势,会过的如此凄惨。
他有元婴他们时,无人敢找他麻烦,连有仇的李绾绾也是按耐住自己,不会主动惹事。
可如今,暗卫已死,他身边竟连一个煎药的人都没有。
魏初弦岣嵝着身子侧躺在床上,身上没有一块好肉,嗓子里也干哑的不行。
不知是谁将他的窗户打开,寒冷的风贯入屋内,凄冷的月光洒在桌案上,这住了不知多久的魏府,竟然生出一种冷宫的寂寥感来。
不知,他之前征战沙场的日月中,南柯历经几遭过如此的生活。
当知和玉琮罚跪三天,魏初弦就饿了三天,滴水未进。
不速之客一个接一个来临,魏老夫人也端着架子过来让他行礼,他曾以为阮南柯口中那些微不足道的小事,如今都经历了一遍。
待第四日,当知和玉琮回来时,三个人都已不成人形。
后院之中,明明是他之前日日都见着的地方,这里有他的母亲,有他的兄弟,但他眼皮子底下,竟有如此多事情。
他以为微乎其微的小事,累积起来,叠加在他的肉体上,瞬息将他压垮。
玉手神医得到桑怀的指示后便一直在魏府附近徘徊,但她没有通报,根本没法进入魏府,当知和玉琮被关祠堂三日,玉手便也一直无奈在外等候。
当知和玉琮只是饿了几天,营养有些
跟不上,而魏初弦是病人,又被轮番虐待,当知和玉琮回来的时候,人已经又变回玉手调养过之前的样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