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汉初,北地郡属陇右军阀隗嚣的势力范围。也是扶风马氏家族祖先马援年轻时,离家游牧耕种之地,光武帝建武二十六年(公元50 年),光武帝刘秀迁徙北地等边郡“郡民归于本土”,据《东观汉记·光武帝纪》中记载:“时城郭丘墟,扫地更为,帝悔前徙之,草创苟合,未有还人。”此时再次重新恢复了北地郡的旧时风貌。安帝永初五年(111 年),北地郡内徙池阳(今陕西三原县北)。顺帝永建四年(129 年),还治旧土。永和六年(141 年),又徙居冯翊郡境(今西安郊区高陵)。此后一百多年间,北地郡再没有恢复旧土失地,始终寄寓在原冯翊西部,夹在冯翊、扶风二郡之间。东汉末年汉献帝建安十八年(213 年),“省凉州刺史,以并雍州部”,北地郡又成了合并雍、凉二州为雍州后的二十二 郡之一。三国时期的魏国将冯翊的祋祤县改为为北地郡之实土(今陕西耀县、富平、同官),北地郡才由侨置寄治郡府改为实土。魏晋二代,雍州虽先后分割出凉州、秦州,但北地郡一直属雍州不变,郡治改在泥阳。东汉一朝,北地郡三次内徙,即便由数次回迁旧地还治旧土,可是旧时的城郭已遭战乱破坏成为了荒丘废墟。
听过南宫苍野一番黄河河套平原垦区的几度历史兴衰,都与当时的东汉朝廷中不思进取贪图享乐的娇奢淫逸的腐朽风气有关。东汉朝廷是中国历史上最没有进取之心的王朝,始终被皇亲国戚把持的朝堂之上,百官不思进取只为自己的私利考虑,各代皇帝往往都不长寿,拱卫之人长期掌控朝局已经成为了东汉朝廷中的一种痼疾顽症。这样的朝廷又如何能够保持祖上流传下来的铁桶江山?若要说东汉亡于三国魏,还不如说是亡于自身。三国中最为强大的魏国却又首先又亡于西晋,而西晋又不知该亡于何人之手。战乱时期遭受战争之苦最深重的依旧还是那些黔首百姓,普通民众。能寻觅一处平民百姓在战乱时期得以安身度命之所,也是老画师赵赟一生中最大的志愿,眼见得南宫苍野的一番巧思杰作过后,赵老画师带着四位徒弟就在此间,就如何在前人开垦的基础上重新修整西套平原,以及在黄河前、后套地区进行的大规模屯垦方面的相关技术问题,进行了深入细致的探讨。而这一位南宫苍野的千金小姐,小妮子南宫云娥也忝陪末座。
在老画师赵赟和南宫苍野前辈的鼓励下,糜氏家族的三位少年俊杰,对三处河套平原地区都提出了自己的大胆构想。他们不约而同的提出了以糜氏家族在芒砀山区域所采用的坞堡农庄方法,对黄河河套地区实施一种类似军屯的开垦运作模式。他们还再三的强调说明,这些坞堡农庄都必须是建立在强大武力保护的基础上,才有可能得以实现。见到有小美人南宫云娥在场,这三位糜氏家族的老鼠眼,纷纷亮出了自己的看家绝技。手持长杆,指划着三处将展开大规模屯垦的区域,指指点点的侃侃而谈。别看在一般的时候,三位糜氏小师弟始终被大师兄杨峰压过一头。可是在这样一种糜氏家族拿手绝技的主场,山寨寨主的傻儿子杨峰也只能是目瞪口呆的看着三位小师弟尽情的卖弄,甚至说不上一句连贯的话语。风流潇洒人见人爱的大师兄杨峰竟然也有吃瘪的时候 ,正恰恰说明了“尺有所短,寸有所长”的道理。由此可见,古人诚不我欺也。
在糜氏三杰的侃侃而谈之中,南宫苍野和赵老画师不住的点头称是。大漠风情中的满眼黄沙,就必须依靠这样年轻有为的青年去勇挑重担。眼见得憋了半天也说不上一句话,吃瘪的大师兄杨峰,再看看越战越勇,势不可挡的糜氏三杰。小妮子南宫云娥满脸堆出一副极其崇拜模样,这也不是南宫云娥真的有多崇拜三对老鼠眼。而是她故意用此来恶心大师兄杨峰,就想看着大师兄杨峰难受自己才会感到舒坦。反正就只有一句话,只要能让这个自以为是,假装清高的大师兄难堪,小妮子南宫云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