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框上长长的绸条,挂着用珠子和贝壳做的装饰;桌子上放着简陋的吃食。窗边摇曳的红布,在亮光下闪出一道一道的光影。
红烛闪烁着,外面的风声簌簌作响。
韩清身着红衣,步履蹒跚的走进来。看着床上紧闭双眼的女人,韩清低头轻笑,带着满足。
韩清褪去外衫,情意绵绵低语“我的妻主,你终于是属于我的了。”
说完低头一睹芳泽。
李卿晚猛的清醒,望着眼前放大的脸,她偏过头躲开韩清的亲吻。
韩清扳过她的脸,笑语盈盈“妻主,今天是我们的大婚之日,还望妻主垂怜。”
李卿晚不断地扭动身躯,神情厌恶“你可别恶心我了,我都要吐了。我从来没有见过像你这样,厚颜无耻之人。”
韩清满目寒霜“妻主,我不怕告诉你,今天你从也行,不从也得从。”
说完大力撕开李卿晚的衣服,露出诱人的白皙皮肤。看着脸上因羞愤诱粉的红晕,韩清不在理会,低头咬住她的锁骨。
身上传来痛楚,李卿晚愤怒到了极点。
如此恶心的男人,李卿晚体内的暴虐因子在叫嚣,恨不得,恨不得一刀了结了他。
“砰”。
因不断的躲避,不小心撞到了床头上。李卿晚脑袋一痛,前二十几年加这几天的记忆。
疯狂的涌入脑海,李卿晚怒不可遏,被绑住的双手用力,绳子便被大力破开。
李卿晚蹦起来捏住韩清的脖子,双眼充血,满脸怒容。
“我说我怎么过的这么憋屈,感情是因为遇到了你这个恶毒男。”
空气流失,韩清流出眼泪“妻……妻主,你想起来了?”
李卿晚一巴掌扇在娇嫩的脸上“不要脸的男人,谁是你妻主?”
韩清只觉心头发凉:怎么是这个时候醒来?
李卿晚拿出捆绑她的绳子,双手飞快的绑住韩清,再弯身去解脚上的绳子。
想她一个堂堂在末世打磨了七年的人,没想到一朝跳崖会搞起失忆这个梗。还被逼婚,真是哔了狗。
看着那个没有一点眼神给他的人,韩清满脸凄苦“妻主……”
李卿晚无情打断他“可别,你趁着我失忆,还想来个霸王硬上弓?既没拜天地,也没拜高堂,你算得上什么夫郎?”
李卿晚从空间取出匕首,吊儿郎当的拍打着韩清的脸“从现在开始,我问,你答。”
韩清垂下眼睑“妻主问就是了。”
李卿晚不搭理他的叫法,反正最后都是一个死,不必浪费那么多时间。
“这里是什么朝代?”
韩清嘲讽勾唇“妻主莫不是说笑?”
李卿晚毫不客气地一刀扎进韩清大腿里,冰冷无情“我问,你答。”
“啊”,韩清疼的脸色苍白。
“这里是沧海女尊国。”
李卿晚敲打着床沿“你们这里户籍如何办理?”
韩清睁大眼睛,用陌生的眼光看着她“你不是……你不是……”
李卿晚勾唇一笑“我不是你说的那个人。”
韩清落寞低头:是我认错了吗?
“沧…沧溟县…大司农。”说完就晕过去不省人事。
李卿晚端起桌上的水泼在韩清脸上,见他还是没醒过来。
李卿晚从空间拿出酒精,倒在韩清大腿伤口上。
“啊啊啊…”韩清蜷缩着,全身冷汗淋漓“我错了,放过我……放过我。”
李卿晚意味深长“放过你?韩清,你是不是太高看你自己了?”
李卿晚用手抬起他的下巴“妄图伤害我的人,从来不会得到好果子吃。因为你的妒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