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有耳朵。”
蔡轲自讨没趣,只好把关注点放在点心上。
过了大约一盏茶时间,李恒才从衙门处回来与他们会合。
“陛…公子。”
“事情办妥了?”
“办妥了,通州白姓男女都在这。”他掏出一小叠的纸,递了过去。
“嗯,不算多。分下去,一家一家暗探,不可打草惊蛇,要是发现与画中女子有相似之处的,立即来报。”他从怀中拿出了一副人像,重新把名册递回给李恒。
“对了,这画像小心点,用完了还得还回来,要是弄坏了…自己领罚去。”
“啊…这…”李恒看了看蔡轲,又瞟了眼陛下,好像并不是在开玩笑,只好认命般小心翼翼的把画像卷起来,妥善放入怀中。
“走吧,巳时已到。”
三人又重新回到太和院,此时太和院已经有序的排好两队。
“咦,请问这是在干嘛?”蔡轲好奇的问着台阶上的药徒。
“这位公子也是来看诊的?”药徒上下打量着蔡轲。
“这些都是看诊的?”元墨也跟着走上去问了问。
“是的,每日巳时起至午时闭,是太和院药徒对外义诊的时间。先前因为战事停止了一段日子,如今战乱已平息,所以恢复义诊。”
“原来如此。”
“几位也是来看诊的?请这边排队。”药徒指着不远处说道。
“我们是来找你们院使的。”蔡轲直接说明来意。
找院使?那药徒狐疑的看了看眼前的三个人,他们不仅衣着精致,贵不可言,而且中间那位公子手上的玉扳指更是价值连城,想来应是别处来的富家子弟。
因为之前也有不少人打着马虎眼,要求院使大人亲自为其诊治。
“几位公子实在是对不住了,咱们院使是不对外看诊的。”
“看清楚了,我们不是来看诊的,我们要见院使。”
李恒身为武夫,最看不得这种磨磨唧唧的事,他直接不耐烦的往药徒手上塞了一块令牌。
药徒摊开一看,瞬间被吓了一跳,上面明晃晃的一个“武”字,他深知几位是惹不起的主,立即曲下身子做了个请的动作。
“三位请随我来。”
入了内门,蔡轲这才发现,原来太和院并不是傍山而建,而是直接建在了后山,他惊讶极了,正在为刚才入门时说的“不过尔尔”感到懊恼。
药徒直接把三人带进主殿。
“公子请在此休整,我这就去请院使。”
药徒快步来到北区的病患房。
那是之前大战时,由于伤患众多,所以才把北边山的药房征做临时病患房使用,如今连武安君也被安置在此处。
“叩叩叩。”
“进。”
“见过院使大人,见过武安君。”
“何事如此匆忙?”
“院使,刚才…有三位公子带着这个腰牌的说要见您。”药徒递过那块腰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