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陈爸说过那块土地留给陈风,只是这么多年都没有过户而已。
“当初你爷爷死的时候就只有你爸在旁边,连个证人都没有,我们说的他们又不相信,你二叔觉得你爸在说话,就直接动手打人了。”
陈妈说着说着又想哭了,自己男人的头都被打破了,医生说还得休养一段时间,他们家本来就没什么钱,就这么下去家里还怎么撑得住?
“我爷爷走的时候,难道就没有留下什么纸质的遗嘱什么的吗?”
“没有,那年头那有那个东西,况且那会儿在山上,要拿也来不及呀!”
陈家的老爷子并不是寿终正寝,而是从山上摔下来把脑袋砸破了,一命呜呼的。
陈爸当时赶到老父亲身边的时候,老父亲就只有一口气了,把重要的交代完了就去见阎王了!
当事人就只有陈爸,这事不好解决,陈风打电话回学校请了两天假,一个人背着包回了陈家。
“哎呀,小风回来了?去医院看过你爸了吗?你爸现在怎么样了?醒过来了吗?”
问话的是位老婶子,按辈分陈风应该叫一声桂花婶。
“桂花婶,我爸已经醒了,没多大事儿了,谢谢关心。”
“醒了就好,你二叔也真是的,不管怎么说都是兄弟,怎么下死手呢!”
听到桂花婶感慨了两句,陈风就找了一个借口回家了,刚准备去弄点吃的,就听到了拍门的声音。
“陈风,开门,我知道你在里面!”
是陈风二叔的大儿子陈阳,看着门外的陈阳:“有事儿吗?”
“你刚从医院回来吗?”
“大堂哥,你问的是废话吗?”
“大伯那件事不能怪我爸,我爸当时也在气头上,一时之间没有收住手……”
“一时间没有收住手就能给自己亲哥脑袋上开个瓢?那我现在给你脑袋上面开个瓢,事后是不是也能说,我是一时之间没有收住手?”
“陈风,你怎么能这么想?我爸是一时冲……”
“我知道我懂,你说完了吗?说完了慢走不走,剩下的话留着去警局跟警察说。”
咣当一声,大门关上了,陈阳黑着脸回到家,他妈梁秀赶紧问道:“怎么样?说通了吗?”
陈阳摇了摇头,梁秀面带急色:“那怎么办啊?他们要是揪着不放到时候你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