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嘛,你不要命了?”
“......”街坊们议论纷纷。
这会检查易中海和傻柱家的四人也走了出来,径直往后院去了,做戏就要做全套。
其余几家实际上也没什么四舅,他们只是走个过场,随意看看就算过了关,唯一的损失就是傻柱家的锁被砸了。
那领头的小年轻意气风发,嚷嚷道:“把供桌劈了烧掉!”
立马有人找街坊借了把斧头,三下五除二把供桌劈成了柴禾,再把幡布往上一搭,划根洋火给点燃了。
这火一时半会灭不了,“走,去下个大院。”
那小年轻一声招呼,一群人呼啦啦走得一干二净,留下街坊们在那面面相觑。
过了老半天,中院马大爷才想起去贾家看看,可还没走到门口,贾张氏嗷一嗓子又招起魂来。
“东~ ~ 旭~ ~ 啊,妈对不住你啊......”
马大爷暗道一声晦气扭头走了。
这会三位管事大爷都在单位,院里群龙无首,没人带头街坊们可不敢去灭火,再说还得做饭吃饭,只得各回各家。
为了避嫌,也怕那些人手脚不干净,秦京茹一直在家猫着,可那些人连她家的门都没进。
这会估计已经尘埃落定,才兴冲冲的跑去中院看热闹,只见一堆篝火烧的真喜庆。
吵架归吵架,秦淮茹对婆婆还是没得说,上午就去开了止疼片,可进了院门就被二大妈给拦住了。
“秦淮茹,你们家出事了,你婆婆装神弄鬼弄了个灵堂,可刚好有检查队来破四舅,一下撞个正着。”
秦淮茹心中一紧,又惊又怒,追问道:“那后来呢?”
二大妈嗤笑一声:“那还能有好?好家伙那一通砸,末了一把火烧了个精光!”
“不过你们家其他东西应该没事,我瞧那些人挺讲规矩的,有个词儿怎么说来着?哦对了,先礼后兵。”
“谢您,我赶紧回去看看。”秦淮茹心急如焚,箭步走到中院,火都快灭了,有气无力在那烧着。
进屋一看,地上一片狼藉,碎玻璃、碎木头到处都是;亡夫的遗像没了相框,光秃秃的摊在缝纫机上;贾张氏坐在地上嚎啕大哭。
秦淮茹本来挺恨婆婆的,好不好的要去弄个什么灵堂,这是要压服谁呢?这下褶子了吧,被烧了个精光,还连带着亡夫受这种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