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小芙告诉她店长不光是如此。
她心里知道这不是小芙对自己的苛求,因为她自己也隐约认为店长不该是她目前的状态。
良久,刘婶从思索中回神,认真道:“我知道了,我会学着做好一名店长。”
孟不芙冲她笑笑,乌黑的眼睛亮晶晶的。
刘婶也露出笑容,两个人接着忙活起来。
“嗯?啥味这么香?”香溢园的老板娘吸了吸鼻子,“老罗,你是在做槽子糕吗?”
罗德明穿着薄夹克,一边往槽子糕机里倒面糊,一边没好气地喊:“不是我,还能是你!”
“我说闻着咋这香呢,你这会烤的可比上午那炉好啊。”老板娘说着从后厨窗口探着脑袋往里看。
罗德明轻哼一声,“你当我是你啊,连个槽子糕都烤不好,店开了这么久,什么都没学会,你还能干个啥……”
前天他被赶鸭子上架带着老叶去医院检查,花了钱不说,老叶假也请了,而且就像杨红一开始说的那样,最少一礼拜休养。
事发突然,他又不可能立刻找个面点师傅,无奈只能想着让自家婆娘先顶两天,结果这婆娘还不如他呢,做的槽子糕不是甜的齁嗓子,就是淡的没味。
店里没顾客,小员工就拿了块抹布这边擦擦,那边擦擦,听着老板和老板娘的对话,他怎么觉得这香味是从隔壁飘出来的呢?
到了下午五点,香满园门口的小黑板上添了一行字:槽子糕买两斤送半斤。
“香姐,你们这不是在学我们吗?”隔壁店的员工小孙盯着黑板的目光移向刚写完字的张月香。
张月香笑眯眯地摇头:“这可不是学你们,你们没开业时我们店就是这么卖的。”
“可……”小孙挠挠头,他们店就只有槽子糕能供上,香姐这么一写,老板做的槽子糕还能卖出去吗?
“别可是了,外面怪冷的,回店里待着吧。”张月香缩缩脖子,伸手拉开店门时又回过头,语重心长地说:“小孙啊,看在咱俩老乡的份上姐劝劝你,你这老板不行,年后还是换份工作吧。”
小孙一愣,心里第一反应是香姐怎么知道他年后要换工作?
随后瞅瞅张月香的表情,他便知道这话是善意提醒,于是翘起嘴角说:“香姐,你放心吧,我心里有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