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不再使用暴力解决当下矛盾。联想为避赵家之争而缩在城外受苦受累的番禺黔首,真是用事实证明了“你的性命我的性命好像不一样,小小脑袋大大影响上呀上朝堂”。
“不过在忠君爱国的皮子被掀开一角后,他们也不好做得太过分。”卫穆儿用摊手表示她对此事的幸灾乐祸:“毕竟要是人都没了,可不就得外孙过来主持公道。”
而西南里的赵氏外孙也得考虑自己是否有命抵达番禺继位。北边的匈奴左部连续几次想查清内部的走私问题都遭到下层的“顽强抵御”,无论是让于单的亲信还是王庭的当户负责这个问题,都无法在死亡和放弃间找出一条破局之路。
和大汉有着长城间隔的匈奴都是这副德行,更别提与大汉没有太多间隙的西南夷国。靠着那条蜀身毒道才鸟枪换炮的西南土司怎么可能想以前的穷日子?而且有着赵家血统的西南王子就有十人,任何一个成功接手外王父家的王位都会导致老家遭到孤立。
或许用“孤立”来形容赢家的后续遭遇还是显得太温和了。
作为连接蜀身毒道的中部环节,西南夷国本就存在竞争关系。
大汉的气量还不至于强到会对此事摆出无动于衷的态度,所以在上游感到被打量,同行感到不舒服的情况下,成功继南越王的西南王子的老家待遇可想而知?应该能用“强行封锁”,“缓慢消亡”形容其所付出的代价。
如此一来,昌平大长公主的目标就是减少赵家的成员数量。而想借赵家重掌大权的本土氏族也清楚这点,所以在赵家的子孙被非战斗减员后才会选择坐下和谈。不然按照昌平大长公主的计划,赵家人被本土的氏族消灭完前就会跑到大汉避难。
“我就知道昌平姑母不是凡人。”毕竟当年如日中天的中尉周勃都没能在其手上讨好,更别提已失去轴心的南越政局。
“不过比起南越的事,我们更该聊聊大汉的继承问题。”刘瑞翻下硬邦邦的床榻,将装着巨蛋的匣子搬到二人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