蕊的衣服再多,也不至于单独弄个洗衣机吧?她是穿衣服上学,又不是跳泥坑。”
苟存理看着工人把洗衣机装的十分不错,心情很好,跟儿子继续解释:“你妈和我的都送去干洗,那个洗衣机本来就是只洗你的,又脏又臭,说不定还有你带回来的病毒细菌什么的,别污染了我的小宝贝。”
苟荀明白了,自己这是自取其辱,悻悻然继续唰唰唰。
又唰了一会。
看到一道题,历史上外戚影响最大的皇帝是谁。
管他是谁,苟荀立刻在想,这个皇帝后宫有多少妃子。
顺便,突然想到滕菲今天抱着自己的腿,回忆起当时的触感,苟荀把腿往茶几底下缩了缩,同时弯了弯腰,又把衣服下摆扯了扯,盖到腿上。
不行不行,要强迫自己想点别的。
虽然滕菲这家伙有点笨,有点添乱,但毕竟心意是好的,自己还跟她斗嘴,好像有点不应该。嗯,明天给她送个礼物赔不是吧?
等身体异状消失,苟荀把笔一扔,就钻进了书房。
书房里,两面墙是苟存理的书架,上面书没几本,满满的全是模型和手办。
稀里哗啦就开始翻。
苟存理正哼着小调戴着手套给新洗衣机清洁消毒,无意间发现儿子不见了,回身一瞅,书房的门开着。
仔细一听,自己的宝贝手办正发出凄惨的碰撞声。
坏了!这小子没轻没重的手劲,我宝贝的手办要遭殃!
连忙摘了手套,跑到书房:“你找什么呢?”
苟荀头也不抬的回答:“找证据呢。”
“什么证据?”
“找我是隐藏超级富二代,不仅老妈有钱,老爸也不想表现的这么平凡,我以后还可以有亿万家产要继承的证据呗。”
苟存理眨眨眼,有点疑惑,心想:这小子……我这个当老子的,难道有些事情没给他说过?不应该啊,家里有钱是蕊蕊都知道的事啊!
(我在这说句公道话,苟荀不知道苟家的实际情况,还真不怪他。他从小跟着母亲熊欣欣的时间更多,而熊欣欣是个心大的,除了格斗和锻炼之外,对别的事情根本不在乎,是一种吃饱了不饿,睡醒了不困,人生就很完美的心态。她不会跟儿子说家庭情况,更懒得参加什么贵妇的下午茶,豪门的晚宴之类活动。
至于做父亲的苟存理呢,在家的时候,操心一家四口的衣食住行不说,还要抽空办公,总是忙忙碌碌,和苟荀在一起交流的时间很少很少。苟荀没听过的事情,上哪知道去……)
苟存理试探着问:“儿子,朗苟集团你知道不?”
他本来想着,如果儿子说知道,就用淡然的语气告诉这个傻儿子:这个全国前三,世界前十的集团,是咱们家的。你爷爷有百分之五十的股份,你老子我,有二十,连你个臭小子也有百分之十。
然后等这傻儿子反问“另外百分之二十呐?”的时候,自己再告诉他:哦,那是作为商业后手和福利操作的,想知道怎么操作么?,来,爸爸教你啊。
毕竟么,这个傻儿子已经十六了,他虽然不问,但有些事情,自己这个做父亲的,还是应该主动告诉他,教会他,家大业大的,迟早有一天要交到傻儿子手上。
可是吧,想象,总是比现实美好的多。
现实中,苟存理听到儿子的猖狂大笑:“狼狗集团?谁取的名啊这么傻。该不是搞畜牧吧?养猪还是养牛的?总不能养狗的吧?”
苟存理绝望了。
算了,这傻儿子,没救了,就这样吧,总不能让我这个当爹的追着他说:“朗苟集团,因为你高祖母,也就是你爷爷的奶奶姓朗,咱们家从那时起就是大家富户,传到你是第五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