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月眨眼就过,傅景琛的身体也在渐渐好转,期间祁风延远程给她指导,沈汐洁暗自庆幸自己好歹学了两年金融,再加上外援,她几乎砍了楚家半壁江山,并将其收入囊中。
乔馨偶尔来铂悦路看她,“外面都传疯了,说别轻易惹女人,否则被啃的骨头渣子都不剩。”
沈汐洁正在修剪百合花枝叶,医生说了,这种花宁神,可以每天折新鲜的放在床头。
她抬手,把刚修好的一根插进瓶中,眼皮微掀,“楚家不是一直想靠上傅家的大船?我不过顺水推舟,成全她而已。”
乔馨冷笑,“她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想趁着做生意顺便把终身大事一起解决。”
沈汐洁不以为意,“只要结果一样就够了。”
“知道我现在在想什么吗?”
沈汐洁狐疑抬头,看向她:“嗯?”
乔馨假装手捧脸,星星眼道:“感觉你随时要走上巅峰,站在云舟顶层指点江山,当个霸道女总裁。”
“打住!”沈汐洁立马喊停,“我要指点江山也不会在云舟。”
乔馨眼底闪过一丝促狭,“你这是食髓知味,别人求半天求不来,你倒好,送上门也不要。”
“云舟是他的,我的梦想从来不是抢占别人的山头,而是自己也有一座,偶尔我们还能交换着去对方那看看风景。”
她不想一味的被他庇护在身后,总有一天,傅景琛也会累,更会腻,想走一辈子,势均力敌才是持久之道。
送走乔馨,她一如往常上楼,衣柜刚开,还没找到平日穿着的家居服,身后忽然传来一声细微响动。
很轻,轻到沈汐洁动作再重一点,就听不见了。
她近乎机械般转身,视线掠过房间角角落落,最终定格在床上,一双墨眸隔着空气与她视线交错,四目相对间,沈汐洁眼泪‘唰’地一下掉下来。
床上的人眉头微蹙,还没来得及开口,眼前骤然一暗,有人抱了过来,隔着被子,把他压进柔软的被褥里。
沈汐洁小声抽泣,“你要吓死我了。”
傅景琛眼底有茫然划过,没等回神,颈间有股温热的液体顺着皮肤滑下,很烫,仿佛灼烧进他胸口。
沈汐洁就这么搂着他,半晌,没等到他的回音,抬头时才发现自己把他衣领都哭湿了。
“对不起,对不起……”她又哭又笑,拿着纸巾胡乱擦着,很快划开床头柜的手机屏幕,“陈姨,叫医生上来。”
徐德高一直守在这,快速检查了一遍,唇角带笑:“沈小姐放心,傅总恢复的不错,腿再静养一周差不多就能拆掉石膏,日常行动没问题。”
“脑袋呢?”
徐德高:“这个要明天带去医院拍片才能确认。”说完,他目光转向床中间的人,傅景琛淡冷的眸没有丝毫情绪,徐德高顿了顿,问:“傅总,您头会疼吗?”
傅景琛嘴唇上下一动,“还好。”
他中气不是很足,脸色又有些难看,任谁见了都觉得是生病糟心,只有沈汐洁发现了一丝异样。
不知道为什么,感觉这个状态说不清。
徐德高和医生在房间里大概站了十五分钟,大家下去后,沈汐洁温柔坐在床边,问他:“要不要喝水?”
“好。”
她起身去倒,水壶在小矮桌那边,沈汐洁背对着时,感觉背后被一道目光死死盯着。
他怎么了?为什么不跟她多说点话?
水杯握在手里,沈汐洁去扶他,想让傅景琛靠在她身上,就着她手喝。
床上人却在坐起时,顺手一拦,拿过玻璃杯淡淡道:“没事,我自己来。”
沈汐洁终于反应过来,他在晾她?
他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