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盼着那一日早些到来。”东方叶微笑道。
秦解语的眼里杀机淡去,他泠笑一声后不再理两人,而是大步走了出去。
东方叶的眼睛微微眯了起来,一抹杀机自他的眼底浮现。
那女子看着秦解语的背影眸光深了些,眼里满是凉薄之色,她扭头看到东方叶时,心里又寒了几分,嘴角边却泛起了淡淡地笑容。
秦解语奔下山之后,轻轻的跃到一棵树上暗暗发呆,自从他的娘亲死后,他的心里就一直很孤单,那些孤单造就了他有些冷然的性子,只是他只是冷然罢了,而非傻子。
他很想回去之后告诉明云裳,那些火线草只是陷阱,她一定要小心些不要落进东方叶的圈套之中,只是他更知道,明云裳对郁梦离用情有多深,哪怕只有一线的希望,她就绝对不会放弃。
他一向冷情冷性,在他的世界里很多事情都变得极为简单,但是今日他也觉得事情有些复杂了。东方叶一定会再去找明云裳,而明云裳也一定会落入东方叶为她设计好的陷阱里,这一切实在是太过可怕。
他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终是从树上跃了下来,然后大步朝大营的方向走去。
明云裳知道秦解语的性子,知道他在某些时间也会刀子嘴豆腐心,今日一直未曾见他,她的心里有了几分期待,午饭过后,秦解语黑着一张脸走了回来。
一看到他的脸色不对,明云裳就知道事情肯定没有她想的那么简单,微笑道:“解语,你去哪里呢?可让我好找!”
秦解语扭头看了她一眼不打算理她,直接回房,只是他走不到三步,明云裳却一把拉住他道:“我那里备了你最爱吃的饼子,你要不要去尝尝?”
秦解语的眼睛定定地看着她,她却咧嘴浅笑,他的眸光深了些,然后不紧不慢地道:“不用了。”
明云裳咧嘴一笑道:“你今日辛苦了,我娘她可安好?”
秦解语闻言愣了一下,顿时明白他今日里外出找人之事根本就没有瞒过明云裳,他的那些心思明云裳都是知晓的。
他轻哼了一声并不答话,明云裳却开始自说自话起来:“以前我一直以为我娘亲早就死了,当初可没少伤心,总觉得没有娘亲疼的孩子实在是太可怜了些,而今知道她还活着,心里总会有些念想,想见见她,看看她是否和我记忆中的一个样,是否依旧那么美。”
秦解语闻言脸上多了一分怒气,不冷不热地道:“我猜你见到她一定会后悔。”
“为什么?”明云裳睁大一双眼睛反问道。
秦解语的眸子里多了一分杀气道:“因为她绝对是这个世上最为薄情的母亲,你不见也罢。”其实他也想把话说得温和一些,至少不必如此直白,可是一想到水云轻的那副样子,他就无论如何也没有办法淡定下来,心里为明云裳不值。
明云裳缓缓地道:“就算是再薄情,那也是我的母亲。”
秦解语愣了一下,明云裳又低低地道:“我见她只是想问问她这些年来将我一人独自丢下,然后从未来看过我,怎么能那么狠心。”
秦解语闻言眸光温和了些,却沉默不语。
明云裳抬头看着他,眼里满是浅浅地笑意道:“我相信你一定能帮我找到她的,对吗?”
秦解语冷冷地看了她一眼道:“我是能帮你找到她,不过她帮不了你,魔教并没有火线草,火线草全部都在东方叶的身上,而她从头到尾并没有把你当成女儿过,不过只是想利用你。”
他本来还在想要不要告诉她事实,可是微微一想后又觉得有些事情还是告诉她比较好,该怎么做依她的智慧想来是知道的。
明云裳闻言先是愣了一下,然后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她轻声道:“早前就觉得她是个薄情的,没料到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