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上下打量了他半晌,笑道:“原来又是一位贵客,圣人威武,城中如今可人人敬仰。”
唐宁听了又是一惊,这话是自己离开时那城中人喊的,这人原来之前也在城中,却又能悄无声息超过自己来到这屋子酿酒……
想到此处,他陡然又想到那古怪的小丫头,她也是这般神出鬼没,无声无息……
嘿,此处果然藏龙卧虎,小觑不得!
他躬身行了一礼,道:“敢问前辈姓名?”
那憨厚农夫摆了摆手:“我一介粗俗之人,哪有什么名字,此乃牛家坪,家父也姓牛,我在家中排行老二,人称我牛二便是了,不过走出去,叫牛二的却多。故而又请坪中先生们取了个字,你叫我牛呈二便是。”
唐宁心中冷笑,道:“原来是牛前辈。”
那牛呈二也不知是没看出唐宁的戒备还是并不在意,只笑了笑,道:“新酒初出,小兄弟可愿意尝上一尝?”
唐宁道:“那又有何不敢?”
那牛呈二也不觉这话有问题,取了一个脸大的勺子,在那蓄酒的缸里舀了一大勺子,递到唐宁面前。
唐宁打量了那牛呈二一眼,又瞧了瞧勺子里的碧绿酒浆,伸手接过,“咕噜咕噜”就是整口灌了下去。
一旁前辈嘿嘿笑道:“小子,这酒厉害得很,你只怕会醉倒。”
唐宁不屑道:“若非下毒,些许酒液,岂能如此厉……”
一个“害”字还没出口,陡然只觉腹中火烧一般。
他心中一寒,只暗道:果然有毒!
待要发劲逼出酒浆,却只觉那火烧之感瞬息灌入头顶,登时全身宛如烈火烘烤,全身真气竟是自行滚荡开来,一时间各处穴位胀痛,周身经络失了知觉,神志在那烈火烘烤之下,竟仿佛消融不见,下一刻,便连四肢都没了感应,而后脑子“腾”的一下仿佛被烈火吞噬。
他颤抖抬手,指着那前辈,咬牙道:“你……你们……好厉害的毒!老子……服!”
一字落下,整个人已直挺挺倒了下去,眼前早已是天昏地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