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我去看看。”
丰收赶紧过去叫了一个板的。
的哥卖力气地在不太平整的沙石路上蹬了二十分钟。
眼前,一幢农舍,立在路边。
显然是很久没人住了,大门洞开,窗户碎裂,门前和屋顶上,长满长长的蒿草,在微风中摇晃着,仿佛在讲故事。
我走进去。四处看了看。
发现墙角丢着一截绳子。
捡起来,看了又看,微微皱眉:这是一段崭新的尼龙绳子,前后两头,均被利刃切断……
不能不说,有些怪怪的。
扔掉绳子,走近一根顶梁柱跟前。
察看一会,伸手从上面捏下一根发丝。
一尺长短,细细柔柔,无疑是女人的头发。
“这……”丰收有几分紧张,“张总的意思,这里拘过人?”
“闭嘴。”我制止道。
丰收吐了吐舌头。
“我们回去。”我一挥手。
二人坐上板的,回到了饭店。接着,与丰收告别,返回市里。
我暗暗困惑起来:那一间屋子,那根绳子、那根头发怎么解释?
丰收说玫瑰刺与虎子同时失踪了。而玫瑰刺却很快回来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觉得情况可疑。必须马上找玫瑰刺问一问,她的失踪到底是怎么回事?
晚九点整。锁阳市美上天茶馆,雅间之内,我、玫瑰刺相对而坐。
今晚,玫瑰刺一身休闲装,显得清新脱尘,却又不失艳美灵动。
脸上略施薄粉,柳眉在灯光下如两道淡烟。
一双美目,一眨不眨地看着我。
我面对美色,竟然有些犹豫了:美好如斯的人间极品,难道,她真的和冯副总失踪这种凶案有什么关系?
茶上来了,蒲尔十年陈砖茶。
细细的茶末,漂在水面上,我轻轻吹了一口气,嗅了一下。
清淡的茶,没有闻到很重的老茶霉味,却无意间闻见了自玫瑰刺身上散发出来的体香:有点槐花味道,还有点丁香味道,沁入肺腑,身上感觉凉凉爽爽。
这味道,让人连经络都顿时通透不少。我就想起她那一夜主动找到我请求献身的事情。美女的命运啊,都是有故事的。
我轻轻呷了一口茶,目光从茶杯上扫过去,落在玫瑰刺的脸上。
“说吧,张助理,有什么话开诚布公就好。”
玫瑰刺没有动手喝茶,眼光如灼,微微含笑,面对我,她竟有一种居高临下的神情。
我轻轻放下茶杯,“你有个弟弟吧?”
“查户口的年代过去了。”她微微一愣,反唇相讥。
“这是你告诉我的。”我提醒她,不然的话,她怎么会找到我请求献身?
“你弟弟经常向你要钱是吧?”这个,我是听丰收说的。丰收是听矿工在饭店里说的。
“……这和你张助理有关系吗?”她心中一惊,表面上却是极力镇定地回道。
我一听她说话的口气,觉得这个玫瑰刺变了。
她不再是那个求我买他身体的弱女子,而是一个显得很有底气,特别矜持的人了。
其实,我哪里知道,几天前,弟弟靠着她给的七千万,还清了欠款,脱离了贩毒集团的死亡威胁。
当时,她极力规劝弟弟,这是她最后一次给他钱,而且是冒着风险,希望弟弟以后不要再涉毒。弟弟总算答应了,还从她这里要去了最后的几百万,准备筹办一家歌舞厅。
虽然她几乎身无分文了,但弟弟能从此走上正路,她也就放心了。因此,她觉得自己没有什么可值得糟心,值得牵挂的事情了。她对于周围的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