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三月五这一天,大家一哄而上都来刘家大院凑份子祝贺,有礼轻的,有礼重的,刘喜奎都客气一番,不分贵贱全部待若上宾。
刘家大院里的鞭炮声、欢笑声、猜拳行令声混杂在一起,喜庆的气氛达到了高潮。
乡亲们喜宴上个个都吃的满嘴流油,大饱口福,心满意足。
秋立身穿传统的袍服依然显得英姿飒爽,和端庄大方的刘芸显得就是天生的一对。
他们给客人逐个敬酒的时候,大家是赞叹声一片,都称是门当户对,郎才女貌的好姻缘。
事情的转机发生在下午。
当时刘家大院的宴席已经结束,一切都已收拾停当。
刘喜奎用手垂着后背准备进屋去休息一会儿,农村这类红白喜事,其实最累的还是主家。刘喜奎感觉有点疲惫,便躺在床上眯了一会。
突然听见秋立急促的呼喊刘芸,然后刘喜奎起身望向窗子外面……
只见刘芸从侧房慌慌忙忙的跑出来,秋立趴在刘芸耳边,悄悄耳语了一番,刘芸一下子呆立在那里,呆若木鸡。
然后秋立和走进院子里的两个学生模样的青年继续比划说着什么,然后秋立又对刘芸转身说了几句话,就头也不回的走出了院子……
刘喜奎有点纳闷,但是感觉实在困得不行,便继续倒在炕上,睡了一会……
秋先生家热烈的气氛有增无减,当天晚上,一切准备工作全部到位,第二天接亲的队伍已经蠢蠢欲动……
刘喜奎睡醒后对刘芸说道:“你该准备的都好了吗?”
刘芸若无其事的说道:“都准备好了,你就放心吧,爹!”
第二天一大早,刘芸将新娘的婚装穿戴整齐,身穿大红色唐装的刘芸显得异常的娇柔妩媚,风情万种,大家闺秀的气质展露无遗。
远远的听到了接亲队伍的鼓乐声,越来越清晰,刘芸莞尔一笑。
给刘芸收拾打扮的大娘大嫂挤满了屋子,从里面将门关的严严实实。
李大娘呵呵笑着说道:“要是红包喜钱少了,这秋立可别想把咱如花似玉的芸儿接走。”
大家说笑着,七嘴八舌的回应:“就是就是!”
刘喜奎在上房里左等右等不见新郎秋立,着急的出门观望。
接亲的队伍到了大门口,却裹足不前。
带队的老丁在大门口急的团团转,唉声叹气。
看见刘刘喜奎从大门口出来了,老丁心急火燎的说道:“亲家老爷,秋立昨天一夜未归,不知踪影,还以为他和刘芸在一起,我们在这等了半天,这声响全村人都能听见。”
刘喜奎听说很是惊讶:“我昨天下午见秋立和两个学生模样的人走了,以为他临时有什么事,到现在还没回来?”
老丁说道:“秋先生在家急的也像热锅上的蚂蚁,四处派人打听寻找,一点消息也没有。”
刘喜奎转身进院,大力的敲着侧房的门,李大娘倒腾了半天,才将门打开。
刘喜奎跨步入门,对着静坐的刘芸说道:“秋立不见了!”
刘芸略微迟疑了一下。
刘喜奎气的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恼怒的说道:“这叫什么事啊,这不是故意耍笑人呢么!”
“结婚的大喜之日,新郎不来接亲,难道是他想悔婚?”刘喜奎自言自语的说道。
想到这里,刘喜奎气不打一处来,继续说道:“天底下还有如此做事不着调的人!闻所未闻!简直荒唐至极!”
刘芸听了,深思了半天说道:“爹,秋立不会悔婚的,初三那天我们在三水县的教堂已经举行了婚礼,我已经是他名正言顺的妻子。”
刘喜奎说道:“我不管你什么教堂不教堂的,今天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