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杜浔拗不过她,只好将杯中的牛奶一饮而尽。
他转身就要出门,可是身边的人却突然抱紧了他,将脸庞贴在他的胸膛,哭着低声细细说着什么。
平日里,杜浔极少与她交谈,而小林也十分懂事地不去打扰他,偶尔他都快忘记自己已经娶妻,而家中有谁等着都无所谓。
他的身形一怔,伸出手去抚着她的后背,似是给予着心安。
“小林会一直陪在你身边,会给你煎药会给你整理房间,不要赶我走……”
煎药,整理房间?杜浔只当她是醉酒后的胡言乱语,并不深究其意义,他许是被这啜泣声惹得有些头疼,只道,“不会,没人赶你走。”
听闻,小林倏然扬起头望着杜浔,后者看着她的眼中藏着深邃的诱惑,她渐渐闭上眼踮起脚,两人的距离越来越近仿佛被迷惑一般,杜浔的脑海中逐渐空白,唯剩眼前一人,有什么在他的心中叫嚣着,却又深深压制着。
他低头,那一吻只落在她的嘴角,继而带着温热划过她的耳畔。
最后柔软的舌尖舔舐过耳垂,那一瞬,他能感受到深拥的身躯狠狠一怔,而他仿佛是用沉重的呼吸声在她耳廓边低语。
只是,为何他的意识在渐渐消失,渐渐……
“砰——”
杜浔倒在了地毯上,而小林眼底深邃着,后知后觉地蹲下身去拍了拍他的手臂,直到确认他真的昏迷,才舒了一口气。
那杯牛奶里放了迷药,小林的醉酒也是故意的,她喝一点就会脸红,但却没有很醉,而满身的酒气也只是提前用酒熏过衣衫。
“对不起,杜浔。”为了帮助徐柏文,她只能这么做。
被抓走的人,她后来认出了是江轶的朋友,而被盗走的文件已经在夏恩身上拿了回来,可杜浔依旧将她关押严刑拷问。
所以她答应帮助徐柏文救出夏恩,对她的良知来说也算平等。
小林从宁乔的衣服里找到了打开地牢的钥匙,便匆匆赶去今晚警卫室里的人也都喝了与杜浔相同的药,所以他们会睡上好几个时辰,徐柏文赶去与军队和护卫队交接,所以来接夏恩的是另外的人。
在对过徐柏文给的暗号后,小林将手中的钥匙交给了对方他们打开地牢的门,阴森潮湿的地牢无人把守,他们顺利地找到了奄奄一息的夏恩。
“谢谢你,保重。”男人深深地向她鞠了一躬,将手中的钥匙还给她。
而夏恩浑身已经血肉模糊,而身上浓重的血腥味更加让人感到不适,她趴在男人背上,眯缝着眼睛看着小林,嘴张张合合地说着什么,似乎是“谢谢”。
“没事……”小林话音未落,巨大的警报声忽然在地牢上空响起,她不知所措地捏紧了手中的钥匙,目光惊恐。
“你们快走,快走……”
他们走出地牢,男人背着夏恩从一开始计划好的路线逃跑,而小林不知这警报声为何响起,心里暗暗不安。
手中的钥匙格外沉重,小林刚走进客厅,抬眸便看见原本该熟睡的男人竟无恙地坐在客厅沙发上。
她眼中写满了恐惧,如遭雷轰。
“怎么,很失望?”杜浔扬起不屑的笑,慵懒地揉着还有些疼的太阳穴,目光如同危险的猎豹,让人恐慌。
不可能,她亲眼看着他喝下了那杯牛奶,也试探了他的脉息。
难道,都是他在骗她的一个局中局?
小林将手中的钥匙别在身后,下意识地咬了咬嘴唇,装作无事,“你怎久在这啊,我还准备去找……”
“现在藏起证据还有意思吗?”杜浔越是表现得平静就越是危险,“那么我应该在书房?对吗?”
那迷药的确让他昏睡了几分钟,但常年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