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回来几人的讲述,大家都你一言我一句的议论纷纷。
看见村委的一人听完后匆匆走了,知道他是去支书家汇报情况了。
朱炳康担心坝上的庄邻吃亏,从人群里出来,刚好看到龙平几人,使了个眼色,几人一起向大坝走去。
几人顾不得路上泥泞,急忙忙来到大坝上面。
到了一看情况还好,自己村几个庄邻没啥事,看样子把架给拉开了,只是楼道湾村委几个人是刚打完架的模样,身上或多或少的挂点彩。
朱炳康心里一声叹息,唉,咱山里的人千好万好就是太老实,太老实就容易吃亏,真动起手来就那几个混混算个毛!
朱炳康走到几人跟前拿烟发了一圈,朝楼道湾田支书问道:‘’您们没事吧?用不用去卫生室看看?‘’
田支书看到来了一帮自己人,心里安稳了不少。
他认识领头这小子,虽然有传言说这小子不大正常,但是自己心里有数,既然不按分配去上班,人家就有自己的打算,这些年念的书不会念到狗肚子里去。
他对朱炳康还是多少还是了解点的,这小子在外面上四五年大学,见识广办法多,说不准这事能给解决。
接过香烟回道:‘’闸门有东西堵住了,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怎么堵住的,但肯定是养鱼这帮人搞的鬼,得赶紧弄明白缘由,能通开就通开,通不开就赶紧给乡里打电话。‘’
旁边一个村委成员担心说道:‘’还是回去先给乡里打电话汇报下情况吧,看模样老天又要下大雨了,万一出大事,咱们绑一块也担不起这个责任。‘’
田支书本来想着能尽快处理好,少惹点麻烦,这个是养鱼场老板乡里有人,事情弄大了乡里某些领导会不高兴,另一个是这事情自己村委也有责任。
听旁边那人这样说,自己也不能硬扛着了,对朱炳康说道:‘’也好,你们再去找养鱼那几个,一定要问出个里表来,我赶紧回去给乡里打电话汇报下情况,听听乡里什么个意思。‘’
朱炳康对田支书说道:‘’那行,您赶紧回去打电话给乡里汇报,估计俺村委的人马上也要来了,我先去找养鱼那几个小子问问啥情况。”
田支书回应一声转身就走,朱炳康又喊道:“田支书,不管什么原因堵的甬道,人是不敢从后面进甬道,也不敢从正面下水,你招呼你村的人找几把钩子,不管是什么堵住闸口,咱试试能不能钩出来,绑钩子的木把要越长越好,短的够不到闸门下方。‘’
田支书应声后急匆匆往家里小跑,朱炳康和众人去了养鱼那帮人住的地方。
几个混混回到房子后面面相觑,虽然刚才打架赢了,想到堵泄洪口的事心里忐忑不安,往日嚣张气焰不复存在。
“头,怎么办?
一个小弟怯生生的问道。
黄毛皱着眉把烟屁股弹出,有点丧气的说道:“还能怎么办,要是出事是咱们能担了的吗?我这就给二哥打电话。”
说罢拿起电话拨通了一个号码,电话很快被接通,“怎么了明子,下这么大的雨水库里的鱼没事吧?”话筒里传出陈二的声音。
黄毛身子不由一直回答道:“二哥,出事了,村里来开闸泄洪,咱们的箱网被吸到钢网上面了,现在把闸门堵住了。”
“你踏马的是干什么吃的!老子早就给你们说过要随时清理水库里的杂物,就怕堵住钢网,你踏马的还把箱网弄水库里去了!”
陈二的咆哮让明子隔着电话也能感觉到老大的愤怒,哭丧着脸解释道:“昨天下午水位还很低,没想到今天一早水位就快升到警戒线,想去拖网时已经晚了。”
陈二知道生气也没用,压了压火气问道:“现在什么情况?”
明子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