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的事电话里说了一遍,陈二听后沉吟一会吩咐道:“你几个听我说,假如有人去找你们问,就咬住牙说不知道,剩下的事你们不用管,啥事有我!”
挂了电话后陈二琢磨起这事来,想到万一溃坝,养的鱼全部打水漂,那可是十多万斤鱼啊,怎么也得卖个几十万块,心里不由一阵肉疼,火气猛地又窜起来。
上火归上火,还有个比价值几十万块钱的鱼更重要的麻烦,万一因为自己焊的钢网导致溃坝,那会是什么后果?
拿起大哥大回拨了水库那边号码,接通后狠狠的骂道:“明子,我再嘱咐你们一遍,你们几个王八蛋好好给我好好听着,别把给甬道焊钢网的事说出去,不管谁问都踏马的说不知道,谁要是泄露风声有他好看的!”
再次嘱咐后,陈二挂了电话点上了一根烟,考虑一会还是拿起大哥大拨了姐夫的号码。
明子刚给几个小弟统一好口径,不管谁来问都说不知道。朱炳康几人就来了,进门一见面,明子一愣,这不是前天晚上夜摊那家伙吗?
虽然当时就过去呆了那么一小会,还是认出了朱炳康。
现在情况危急,朱炳康可是没小痞子那么多讲究,一个大耳刮子就招呼了过去。
黄毛也就是明子,还没从记忆中回过神来,脑袋上嗡的一声爆裂,然后是一阵耳鸣,身子一个趔趄差点坐地。
朱炳康这一大耳刮子用的劲头不小,发生这么大的事,这小子还跟没事一样,还动手打了邻村几人,踏马的就是是欠揍。
几个混混看见自己老大吃瘪,不由分说就围了过来,嘴里不干不净的问候着对方。
朱炳康不屑的抬起手臂作势要打,几个混混齐唰的闭嘴后退,就这几秒钟明子耳鸣声退去了,脑袋也清醒过来,就听朱炳康又问道:“别踏马的装死,再问你一句,水库闸门那儿到底是怎么回事?”
明子前天回城里,跟老大去吃饭时发生的一切都知道,知道面前这小子跟老大不对付,好像不敢得罪老大,不敢得罪就是怕了吧,想起来了,记得老大回到桌子时说过,对方喝酒赔罪道歉了,想到这里,瞅着一米八的对方好像也没啥可怕的。
瞅着形势,对方没有认出自己,于是装逼道:“你踏马的知道我是谁吗?前天我老大刚放你一马,你是好了伤疤忘了疼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