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场一片哗然。
“周掌门本是好意请你们两人来说清楚,你们两人却恩将仇报杀我掌门,我云水剑派誓杀你二人!”
话音未落,剑已出鞘,这一剑当真是快到了极致,众人只见那剑光已朝着陈泽席卷而去,才听到那“锵”的一声拔剑声。
剑已至,陈泽却在原地一动不动,随后“咣当”一声,那剑已被一条袖子紧紧缠住。
再一看,其实是萧梁的锁链藏在了袖子里,那紫衫老汉要把剑拔出来,萧梁两手拿住那链子一绕一掰,那剑的剑脊就被扭成了九十度,任老汉怎么拔都拔不出来。
“这剑真是好剑,可惜用剑的人一般。”萧梁冷笑了声,“凭你这三脚猫功夫也想取别人性命?”
陈泽在旁边火上浇油道:
“你这剑法除了快一无是处,我虽不练剑,可也知道你们云水剑派的剑法讲究个剑招如水,绵绵不绝,老头,你这功夫是练歪了。”
那老汉听了这话一时气急,双腿下蹲,使出了全身的内力往剑上去,一心要把剑夺回来。
萧梁一看他这架势,当下松了手,那剑霎时就要往回弹,紫衫老汉此时正是内力尽出,哪想到这内力竟全数返还给了自己,手上眼瞅着就要握不住自己的剑,但一个剑客佩剑脱手是何等的耻辱,要紧关头,他从身体里硬是榨出三分气力把剑抓住了,反震得他受了内伤。
“受了内伤还憋着不咳血?不怕阻碍了你以后武道进境?”那边陈泽又开始冷嘲热讽了。
那老汉本要把这口淤血咳出来,听了这话竟是又硬生生地咽了下去。但血是咽下去了,这口气又怎么能压得下去?
“云水剑派弟子,听我号令,结覆水剑阵!”
一声令下,在场的云水剑派弟子纷纷响应,陈泽和萧梁冷眼旁观,也不打断这些弟子结阵。
眼见着两边就要大打出手。
另一边,李锴还在催促濮正业给自己做个面具。
“濮师兄,快点,要打起来了。”
“在做了,师弟,马上就好。”
濮正业本想找个合适的材料做,但眼下哪有什么做面具的材料,他拿起一个盛放干果的瓷盘,抱怨道:“师弟,你要是靠一张嘴劝停三个六品,那些侠女又看见你长得这么俊,还不得对你芳心暗许,露个脸又怎么了?何必带什么劳什子面具。”
李锴心说我猜的要是对,徐浩森这个老阴比说不定就在场看着呢,我可不想被事后拎出来单独教训,但这又不便说出来。
“现在陈泽和萧梁是众矢之的,我跳出来怕被报复,师兄,走江湖不就靠一个谨慎吗?”
濮正业虽然在和他胡扯,手上的活也没有停下,他把干果盘子倒空,运足内力,对着盘子就是一通戳,只见那盘子上瞬间就多了两个洞,他看着李锴若有所思地想了一下,又连戳了两个大洞,然后才拿到李锴的脸上比划了一下。
李锴这才意识到,那前面戳了两个小洞是眼睛,后面两个大洞是鼻子和嘴巴。
濮正业比划完满意的点了点头,又把自己的裤腰带扯下了一节,从鼻子的大孔里穿进去,拴在了李锴的头上。
好一个瓷盘面具...
李锴惊呆了,但他又不得不承认师兄的手艺真的“很好”,他现在上天扮太阳公公都绰绰有余,他的面具反射的阳光可不是一般的亮眼。
然而另一边...
“司长老,快来助我将这二人拿下!”
司原正带着几个弟子走进来,闻言没有拒绝,他朝着陈泽二人的地方拱了拱手,说道:
“想必你们就是萧、陈两位缇骑。”他往前跨了一步,隐隐挡在了紫衫老汉和萧、陈二人中间,“两位在江湖上闯出偌大的名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