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绝不会是沽名钓誉之辈,云水剑派也无意得罪二位。只是吾等仔细检查过,掌门的致命伤是脖子上锁链状的勒痕,恐怕和用锁链的好手脱不了关系,在场会用锁链的只有萧缇骑一位,不如二位缇骑就在云水剑派小住一段时间,等我们查清了真相,自然会放二位离开,在场如此多武林豪杰都可做个见证,如何?”
萧梁哈哈大笑起来:“你这话倒是没直说我们二人是凶手,但江湖上用锁链的好手?那恐怕几十年来也只有萧某一位了,和指着我说我是凶手又有何区别?你让我们在你云水剑派住下,我倒想问问,是不是什么小猫小狗让我们兄弟二人留下,我们都得听之从之?莫说我和你死了的掌门没关系,便是有,你也决计留不下我二人!”
“那就是没得谈了?”
气氛再一次剑拔弩张起来。
“且慢,且慢,诸位请听我一言。”
只见会客厅的大堂走出一个明晃晃的瓷盘来,这“瓷盘”边走还边扭了扭自己的头,好像脖子不舒服似的。
李锴在那儿练功坐了半晌,脖子确实是有些不舒服,忍不住就想要活动活动筋骨。
他朝着针锋相对的两方走去,这大厅里所有人的目光都追着他走,一片安静里突然有不和谐的“噗呲”声响起,这声音就好像拧开了水龙头,当下大厅里不少人笑了起来。
便是陈泽和萧梁也忍不住嘴角抽搐,他们如何看不出这就是李锴?只是李锴现在活像是瓷盘成了精,那盘子顶在脸上确实是足够吸睛。
旁边的紫衫老汉一看这盘子的花纹还是自家招待客人用的,当下不由得火气暴涨,就要把这捣乱的小子轰下去。
却看见,那陈泽已是朝着“瓷盘”拱了拱手,严肃道:
“不知兄台有何见解?”
“?????”
在场众人头上不禁冒出几个问号,这两个人自出现就没说过一句软话,眼下怎么还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莫非是我们的出场方式不对?
“贵派口口声声说周掌门遭了毒手,那致命伤还是勒伤,可我们在场这么多人,却没一个人看过,你如何证明这勒伤不是你们凭空捏造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