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还是有些忐忑的,但太多次的惊吓之后,已经麻木了,简称吓麻了。
李锴就在邓通的谆谆恐吓之下吃完了饭,邓通还贴心地帮他收走了食盒。
又到了夜深人静一个人的时候,李锴实在是有些无所事事,现在运功又没法运,只能掏出陈泽送他的那瓶药研究一下。
“我怎么能忘了问他该什么时候吃呢,今天濮师兄来了我也忘了问。”
他把那“凝元丹”的瓶塞打开,里面传出一股西瓜霜的味道。他拿起一颗西瓜味的丹药,一咬牙咽了下去,然后发现咽不下去。
操,我好蠢,小说里那些主角怎么一个个吃丹药都不带喝水的?
他在房里找了半天才找到一个茶壶,往嘴里一倒,发现一点水都没有。
于是他又出去找水,他还记着邓通的教导,没敢往后宅摸,只是试图在这偌大的庄子前院里找一口井。
等他走到了花园,发现花园里有个穿黑色常服的女子在拿着洒水壶浇水,看样子也是王府的下人,他被噎得急了,只能无所顾忌,劈手夺过那洒水壶“吨吨吨”。
那女子被抢了洒水壶也没有惊呼,只是看着他“吨吨吨”。
李锴把那丹药囫囵咽下去,还没尝到西瓜味,也没有来得及感受体内的变化,就匆匆道歉道:
“对不起,姑娘,我吃东西噎住了,实在找不到水,我是今天新来的...”
那女子没说话,她的脸被花草灌木的影子挡住,李锴也看不清她长什么样,芳龄几何...是喜是怒。
听李锴说完理由,她一劈手把自己的洒水壶夺了回来,那夺水壶的架势和他如出一辙。
李锴没想到这姑娘的报复心这么强,见她掉头就走,又是自己无理在先,只能又小声喊了句:
“对不起姑娘了...”
他隐隐约约听到一声冷哼,但那声音太不真切,很快就消散在风中了。
与此同时,更要命的事情发生了,息壤决在他吃了凝元丹之后,突然像发了疯似的运转起来。
李锴感觉自己全身都麻了,好像有可乐在自己的血管里冒泡泡,又好像上万根针在从血管往皮肤上扎,虽然不至于动弹不得,但每动一下都好像刚从蹲了两个钟头的马桶上起来一样。他一瘸一拐地回了自己的屋子里,也没感觉息壤决有停下来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