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楼下声音不对,萧沫疑惑前几天在这里过夜时大多数人都还算彬彬有礼,怎么今日这样吵闹?
她侧耳专注地听了一会儿,脸色开始凝重起来。
那些女人中嫉妒季颜卿的富有,恨他不能为自己所得,如今好不容易得了一个把柄,自然恨不得把人贬到泥里去。
她们不敢硬碰硬,就拐着弯的找不痛快。有的甚至特意跑来翡安斋,只点一壶最便宜的茶,然后大声议论那些搬弄是非的传闻。
更有甚者,跑去故意高声询问印玺,使者大人是花了多少银子才让季颜卿乖乖就范的。
印玺自然不予理会,也不好赶人走,只能冷着一张脸无视这些耍无赖的人。
“呵。”萧沫摸着下巴,思索着该怎么在影响到季颜卿之前让这些人知道好歹。
楼下一个女人不依不饶的拉着印玺,询问季颜卿到底给自己卖出了什么高价。
印玺恼怒的想挣脱,“放开,你们这是污蔑! 我家公子根本不是你们说的那样。”
“怎么不是,不然他一个三十多岁的老——噗!呸呸...”那女人还要说什么,被楼上突然洒下的液体浇了一头。
她仰头看向楼上,叫喊着“谁啊! 谁往姑奶奶头上浇黄汤! 有种的出来!...”
萧沫一手拿酒杯,一手拎着酒壶,懒懒的靠在四楼雕花栏杆上,“是本使,有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