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老先生拿捏了吗?
还得先壁虎掀门帘,露那么一小手镇住他再说。
他看看眼前的笔墨,铺开纸提笔写下了沁园春。
梁储低头看看,他竟然会写字,还以为是皇帝陛下给这二皇子开过小灶。
那张皇后也是寿宁侯张峦之女,才貌双绝,私下教过这小皇子也有可能,因此他也不觉得意外。
朱厚炜雪字还没落笔,那梁储就用戒尺指指那个园字,“你这写的什么东西?”
他这才想起自己学的都是简化字,这不完犊子了吗?繁体见了可能会读,可不会写啊。
三更灯火五更鸡啊,穿越过来还是逃不了学习的命运,还比那数学公式,物理定律更难。
这梁储一开口,比那历史老师催眠效果还棒。
于是乎,他那些在电视上学的小伎俩,也翻出来对付这大学士梁储了。
门上挂水桶,背上粘乌龟,戒尺上涂墨,茶盅里吐口水…
一会儿嫌国子监太吵,要去文华殿,一会儿又嫌文华殿太冷清,要去国子监。大学士不答应就哇哇大哭。
演得太像了还能流泪,自己都佩服自己的演技了。
三天一“病”,五日一“逃”。
溜到了太医院,还贿赂吏目,给他弄来了大黄和番泻叶。
偷偷给先生加茶盅里,害的梁储时常拉的提不起裤子。
哥哥朱厚照一般在文华殿学习,他就像放养的一样,想去哪就去哪。
自己咋就不同呢?敢情这父皇和母后,已经发现大号是个二流子,真要把他这小号重点培养了吗?
那可不行,自己也得漏出点废物点心的气质来,用行动告诉二老,啥叫烂泥扶不上墙。
先生一问三不知,爹娘一考啥不会,不就装个傻子吗,那能有多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