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美味。他们愿意拖儿带女,跨海去别国生活吗?
是自己都不愿意,这可难办了啊。
要不把东边那个小鬼子揍一下吧。
他们经常以村为单位,互相打群架,以乡为单位的都称大战了,大明军团一到,还不轻轻松松拿下。
那时候自己也刚好二十多岁,顺便活捉几个樱花妹子回来。
就这么定了,完美!
要干件大事,不能只看自己会什么,也要看自己有什么。
现在就是个没成年的孩子,说话别人都不重视,还能干啥?
朱厚炜总想怎么干大事,练字也心不在焉的。
李东阳用戒尺敲敲案子,“殿下用心。再说两个字为何写这么多?”
朱厚炜低头一看,我去,不知不觉画了一大堆再说。
想想还是得先了解下大明,毕竟历史书或许不能信,而且他来的这个时空,或许不是过去那个呢。
他对李东阳说,“练烦了啊,先生给哥哥讲的我又听不懂,能说些我和哥哥都懂的吗?”
李东阳笑说,“二皇子文采斐然,民间都称殿下太白再世。天公降下无情箭,诛尽人间桃李花。把雪都能写出杀气,民间也有传殿下是天狼星主转世。臣倒不觉得殿下嗜杀好战,只是天资聪慧,非凡人能及。似殿下这类神童,往往能举一反三。臣让殿下练字,不止为让殿下练横钩笔画。一字一故事,一字一乾坤,细琢磨都是智慧,殿下若能参透,定不会觉得乏味。”
朱厚炜暗想,这朱佑樘都是皇帝了还得瑟,生怕别人不知道你有个会写诗的儿子吗?
不过传出去也好,一定能吸引一大批有书卷气的迷妹,那自己泡妞难度就低多了。
什么民间传我是天狼星?还不是钦天监那帮看星星的造的谣,我看这帮人是真的想害死我。皇帝有个二胎,让你们这帮神叨叨的家伙不痛快了吗?
不过这李东阳说的一字一故事,一字一乾坤自己也认同,毕竟一个汉字就是一幅画。
他想捉弄这李东阳一下,在纸上写了个父字。
他觉得这个字不会有啥说道,也不是很形象。
而且他的父亲是大明皇帝,这老儒就得掂量着说,不然脑袋掉的会比枯树上的烂苹果还容易。
“先生,这个‘父’字有什么故事?又暗含什么乾坤?”
李东阳拿起笑笑,“古人结绳记事,一个结就是一件事,两个结就是一个爻字。父乃家中解决柴米油盐之人,完结一件事就打开一个结,遇到一件事就打一个结。此字还有一说,父不能帮子解决完所有事,因此下面的结,要待后人去解。”
朱厚炜直呼涨见识了。
哥哥朱厚照也赞叹不已,同时他又问道,“那‘母’字可有说法?”
李东阳脸红了,他脸红了啊,哈哈哈哈~
朱厚炜暗自发笑,早知道问这个好了。
李东阳说,“太子已过识字年纪,莫不可将学业止步于此,字有千千万,臣一辈子也讲不完。”
朱厚炜冲他笑说,“哥哥既然问了,那先生就讲讲嘛,就一个字而已。”
李东阳看他的眼神有些奇怪。朱厚炜也在他眼中看出了一句话,“我特玛谢谢你!”
“母字,与娘同义,娘字本女字在右,良字是从一个织布符号演变…”
他还没有说完,朱厚炜站起拱手,冲李东阳鞠躬笑说,“先生请勿装犊子,太子殿下他老人家问的是母字。”
李东阳见他坏笑,一下有了主意,“太子殿下还是问二皇子吧,他一定知道。”
朱厚炜冲哥哥说,“别听他的,我一个市岁的孩子知道啥?”
他奶声奶气,还故意把四说成是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