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厚照也起身,拱手说,“先生就讲讲吧,一个字而已,我不信先生不懂。”
李东阳起身,“微臣内急。太子还是问二皇子吧,他若想不起,你打他一顿他就想起来了。”
李东阳逃也似的溜了。
朱厚炜望着哈哈大笑,这老儒,我终于找到你的软肋了,以后你敢让我难堪,我可就不客气了。
朱厚照拧上他耳朵,“说,到底是什么意思?”
“啊!太子杀弟弟了,哥哥饶命,我不会抢你的江山的。”
朱厚照放开他,“看你的神情你一定知道,现在先生不在,你就给哥哥讲讲,我也跟母后说去。”
朱厚炜就给他画了一个甲骨文的母,怕他看不懂,还画的格外形象,还添上了乳轮。
“这就是母字最早的样子,这两个圈圈没有啊,怕哥哥你看不懂我自己加上去的。”
朱厚照看看,也小脸绯红。
朱厚炜笑够了,才发现自己是处在儒家文化鼎盛时代,这对自己可不是啥好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