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张,一下呕出了食物。
张皇后急忙抱过去,轻抚他的后背。
又冲朱佑樘说,“陛下,饭菜已经凉了,臣妾就不留陛下用膳了。”
朱佑樘起身,看看朱厚炜又说,“炜儿,不是朕非要为难你一个孩子。你该明白君无戏言。朕给你十年时间,研究药膳若无所成,你就去云南当镇南王去,无召永不得进京。”
朱佑樘走后,朱厚炜对母后说,“娘亲,我被你坑了啊,我要的不过是个厨房嘛。”
张皇后命太监宫女收拾,又命他们重新准备晚膳。
一帮太监宫女撤下去后,张皇后对儿子说,“说了有人时不能叫母后娘亲。你别怨你父皇,紫禁城内改建任何地方,都不是你父皇能做主的。他要说服内阁,后经礼部,户部,工部,还要钦天监选址。做药膳也是你对母后说的,怎么反而怪起我来了?”
朱厚炜被她抱在怀间,感觉温暖又舒适。
他仰头对母后说,“娘亲,太太太太太奶奶……”
张皇后笑道,“怎么?被你父皇一吓还口吃了?炜儿放宽心,你要被封到云南去,母后就随你一起去。”
“不是,皇儿说的是洪武年间的祖奶奶,她曾经有谕旨:我大明女子无论贫穷富贱,嫁为人妇时皆可穿凤冠霞帔。母后也该以祖奶奶为表率,不做功在千秋的大事,才该做件让百姓暖心的事。”
张皇后笑说,“跟你做药膳啊?母后可没兴致。”
“不是。母后不觉得,自宋程朱理学之后,女子地位一落千丈,还多受缠足陋习迫害。儿臣觉得,女子未必不如男。母后该发皇后谕旨,为女子开办学堂。”
“女子读书做什么?我大明,也没有女子为官的先例啊。”
“读书不止为做官。若女子能读书识字,我大明就会多一半能人智士。女子也可以不习四书五经,刺绣女工,诗文篆刻,药理医术,哪个不能学?哪个又不能养家糊口?国子监也该开女班,将全国品学兼优的女子招来。她们学成也不必出将入相,开学堂教富家千金,开医馆治女子隐疾。再说了,母后你想想,太医院都是一帮糙爷们,他们哪懂女人隐疾?为女子行医也不方便。”
张皇后被她说的心动了,但这可是很犯忌讳的事。
“就算你父皇同意了,六部官员也会作梗。”
“那就把他们都杀了,真以为离了胡萝卜就不能开席了。洪武爷带一帮幼时玩伴,还不是一个村的,照样打下了大明江山。我大明山河锦绣,饱学者无数,千万人口组个内阁六部还不容易吗?再者说,那帮腐儒不是娘亲生的吗?又不是他们父亲拿手搓出来的,觉得女子低贱,自己又能高尚到哪里去?如今大明可谓人才济济,但又有谁,工笔词赋能超过李易安?”
张皇后笑说,“杀了他们,会动大明根基。”
“什么会动大明根基。国一般都亡于内忧外患并行的时候,民有口饭食就不会想着造反。何况这天下有一半是女人,我就不信世间男子都尊父不爱母,兄长不疼妹妹,弟弟不爱姐姐。”
张皇后想想,“那母后就先废缠足陋习,其余等母后与你父皇商议过再说。”
“这可不行,母后该强势些的,父皇毕竟也是男人。起码在京城办个专收女子的国子监吧?国力强弱千百年后谁也不知道,李太白和李易安,诗词都被后人铭记着,一个是大唐,一个是大宋,难道我大明就不能出一个了吗?”
“好,国子监的事抱在母后身上。但你也要做出药膳啊,不然你父皇会很难堪。”
朱厚炜暗想,自己现在是皇子啊,还非得自己研究吗?乾东七所的董事长,怎么能格局这么小?出钱就有人帮自己干活啊。
“成,母后放心,不需要十年,最多五年皇儿就编撰